我不是真的,快樂。
這陣子的高雄明明從不會有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宣稱:冰冷冷的窗口吸走了溫度,近乎消散的殘雲,就即將快無法捉摸,因為屢日逐月劃記的舊月曆上呈現歲月沖刷的破洞,始終背負著永遠不被撕去的執著,我仍然都還任性地嚷嚷著說:必須給它個解釋!於是將Sony Ericsson手機G502音響調到最大,沉溺在空虛的對話當中,就接著自問自答,背景音樂只好充斥著阿密特‧‧‧「當天空昏暗,當氣溫失常,你用巨大的堅強總能抵擋!當尖銳眼光,當刺耳聲響,你用彩虹的浪漫溫柔包裝。」《張惠妹-阿密特意識專輯 彩虹》
為什麼,歲次都已經到了這個時節,高雄還飄了場小雪,問你,會真的相信嗎?
就如同我們曾經年少的那些夢、編織的美好,被現實應聲戳破,如同秋天的楓葉般從樹枝上斷然剝落,旁人可否想過:被風化的承諾與逐年消失的悸動,都變了!都換了!都掉了!卻都實際存在過。
生活中不願去面對社會五花八門幾乎趨近愚蠢的謊言,人類自造的原罪卻渴望得到解脫,當時間已咋舌,怎樣按都按不到那重頭的鍵,就摔下尊嚴,就賤踏榮譽,就漠然遞上手套去俯拾片片飄落的快樂,走吧!繼續徜徉靜靜的思索,放在潔白乾淨的錯,是否始終都是因為自己的軟弱,機會總是錯過,阻攔是無謂的詛咒,沒有韶光可以玩弄和放縱,收起內心的白晝,開啟視線的疑惑,黑夜與豪雨的降落,白紙與黑字的留手,我仍然秉持著牡羊式的自信,它會消失在看不見的灰色憂愁,即便我不是真的,快樂!
我以為理當記得故事的全部細節,為了當初那懸崖般的感受,有人對我說:「你相信命嗎?你存有將軍命,一骨子的頑固。」心想,參考!不過對於虔誠的道教徒,究竟還是理解自我一番的解讀,即便在好久好久以前的那時候,我老早終於體會知道愛的脆與韌,體悟過人生情感的早熟,紅塵滾滾不可為,滾滾紅塵不可不畏,視野中只有斷索與敗草。然而現在終於知道我也忘記了太多,時間就像愛本身一樣,掠走了大部分我希望留下的東西。不就是我們都喜愛的歌手王菲唱的:「讓我感謝你,贈我空歡喜。」甚至如張雨生《我呼吸我感覺我存在》「我歡欣,我悲哀,我有情有愛。」在記憶的空茫中,記得雪地上相伴走過的鞋印。
我閉上雙眼,雙手捧著自己的頭,肘落在膝上,祈求著、卑微的冀望能有一些聲音,就算只有一點點,都令人雀躍的發抖。然而,回應我的,就只有一宇宙的死寂。
我試圖開口打破沉默,吐出的每一個字卻又化入了濃濃的黑夜。找不到文字的骨骸,我的企圖只是徒然。電器們噤不開口,鼻子悶哼,微弱的尖叫聲縈繞腦後‧‧‧笑我傻,陪我慌,當我找到幸福的去向。
我被人群遺留在天王星上,吐吶著,混濁而急促。宇宙只是一片寂寞,寂寞在哪都是相同的,於是我認定自己是在世界中。
窗外依然是一片漆黑。看天空,黑色!覆蓋了紅橙黃綠藍紫,你能不能分辨清楚?我凝視窗上的映影,恍若看到一個蒙層灰的自己,那是一個喜歡置身事外自由的自己,冷眼旁觀著一切的盡頭。時針又前進了一些,分針又打轉了一圈,我在宇宙裡旅行,是否就能擺脫時空的束縛?當我到達光速,是否就能擺脫時空束縛?當我到達光速,是否就能切合相對論所說的青春不老?如果你能仰望天空,請試圖尋找隱身其中的「我」,我會一直等下去,寧願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渴望用這雙顫抖的手為自己掛上月光,卻沒有酒壺跟李太白。那張溢滿銀光的宣紙,我曾經享受過對飲成三人的詩情畫意,你無法理解我有多麼迷戀光亮,無法想像得不到月色的阮,只能期待明天來探訪,明晚清風對面吹,一直等毋月娘入來坐。
人類從來都沒有資格說:我沒有錯。
怎麼桌上那支筆,不斷流出血紅的文字?安靜的世界仍蠢蠢欲動著些什麼,醞釀一股令人作噁的巨大寂寞,像在自省卻又像是在怪罪著他人,不喜歡遊戲規則,童話中的人魚公主沒發現自己漸漸被淚水侵蝕,時間造成了損傷,它拿走了一些東西,於是我空洞了!失落重要環節的歷史只能以傳說的方式保存下去。
我緊握青鳥的身軀,直至牠窒息,此刻背景是沉默。
他們回頭朝我的方向望著,視線卻超越了我直至遠方不可見的未來。
不要怕,不要試圖揮動雙手,他們看不見我的訴說,閉上雙眼,才能看見那一片靜默中喧鬧的所在。於是依樣畫葫蘆地閉上雙眼,雙手捧著自己的頭,肘落在膝上,回到當初,等待黑暗中終會亮起的光芒,即便我不是真的,快樂。
有什麼資格說自己不是真的,快樂!所有的好處都拿走了,還不知足嗎?shit!
跳脫制式框框的方法,不再去思考究竟是在框框內或是框框外的唯一法則:
不要一昧著重在想從對方身上要到什麼?確定什麼?
相反的,要去思考的是,自我本身能給對方什麼?”愛”雖然很難無私,但是只要願意,就一定做得到!如果對方是你值得的對象!
為何這麼說?好處得自於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