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4-30 13:10:00vierres



討厭喝醉,更討厭不得不喝醉的自己,
討厭應酬,更討厭不得不應酬的自己,

醉了,要裝沒醉,保持最後的理性與面具撐回家,
倦了,要裝沒事,緊抓最後的清醒與表情躲回家,

恨透了被迫喝醉的應酬,恨透了被迫應酬的喝醉,
更恨透了不得不應付這些的外在自我,

把生活當工作,把工作當生活,然後呢?
應付了生活,應付了工作,結果呢?

開始分不清到底剩下什麼?到底堅持什麼?




或許...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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