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協調使1
(故事是自己寫的,沒有宗教,咒術咒語等等都是亂編的)
我叫黃迦綽號阿嘎今年26歲,職業是一名菜鳥社會線記者,求學時期是住南部的親戚家,讀完大學畢業後就上來北部工作目前一個人住租屋處,住的是公寓頂加的房子,頂加約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像個小院子那樣,房東原本想分租兩個房間,但我實在不想和不認識的人共用浴室、洗衣機等等,於是就和房東說我都租下來吧。
社會線記者工作就是跑一些現場,不管天災、人禍、火災、車禍、強盜、殺人等等,簡單的說就是接到上頭消息你是第一時間去現場蒐集資料,而我有一位前輩和我搭當,他叫鋒哥。鋒哥很喜歡我,因為我看到屍體不會吐,不管是放多久味道多濃或者模樣多麼慘我都不怕,因為我晚上要看的可多了,甚至早上看到的大體,晚上還要再看一次。
鋒哥點著一根黑大衛抽了一口遞給我:「阿嘎,今天是什麼?上頭說是自殺的肉粽,我聽到是肉粽我就不想進去拍了,啊你有沒有拍好?有沒有問管區是自殺還是他殺?」
我接了鋒哥的黑大衛抽了一口說:「肉粽還好吧?至少整體還在,至於自殺還他說我要晚上來才知道。」
鋒哥:「哩喜北七逆?白天看不夠刺激,晚上再過來?雖然知道你這人膽大沒神經,可是你這種差不多要看醫生了,這有病!有病!」鋒哥說完把菸彈掉,留下一臉無所謂的我整理蒐集完的資料。
晚上11點多我回到了租屋處,很快的洗完澡並且吃了點素菜,之後我在房間中心周圍畫圓圈佈好結界,坐在浦團上結手印,兩腿跏趺坐並專心地持著離體咒。
「南無捨身離體利益眾生梭哈」
隨著自己的咒聲頻率,我放鬆自己的身體,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輕!慢慢地我浮在半空中,四周圍原本安靜無聲的夜晚,此刻隨著我靈魂離開身體變得熱鬧吵雜了起來!
「嗯!差不多可以了!」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一張醜陋的上吊男鬼,臉就貼著離我3公分的距離對我說:「腦大早骯,偶口已先粗東西嗎?尼偶肚子好…好…好…餓」
「我說阿吊啊,我不是跟你說過N百次了,我剛離體的時候不要靠(拍)、靠(拍)、靠(拍)我那麼近!就算我不怕看見祢們,可是你那張眼球布滿血絲掉一半在臉上晃,頭髮稀疏剩沒幾根,嘴唇發紫鼻子塌陷脖子歪一邊,最重要的那15公分的舌頭給我捲好放進你嘴裡可以嗎?我眼睛剛睜開還是會嚇到好嗎?像現在你卡在牆壁裡跟我說話這樣不是很好?」
「對、對、對務起腦大,偶下次物港了!真的,先拉偶哭來!」
我持了藥咒迴向給阿吊讓祂的舌頭恢復正常那樣,再持施食咒在小七買的微波便當,阿吊開心的吃了起來,為什麼叫祂阿吊?因為祂不知道自己叫什麼?怎麼死在這屋子裡的?祂都不知道,記得兩年前我搬來不久的晚上,也是在施離體術時,睜眼就到看祂臉貼我這麼近!我嚇得差點把祂打成肥料!啊~補充一下,當我靈魂沒離體時,我就和一般人一樣什麼都看不到,除非靠很近很近很近我才感到一陣寒,僅此而已。
阿吊這人,喔不!是這鬼充滿著謎團,因為如果祂真是自殺,那麼為什麼祂背後會有冤討令呢?但是阿吊並不知道冤討令是啥,所以我暫時先幫祂收起來,等以後有什麼線索時再幫忙祂,雖然這傢伙笨笨的,不過還是有祂的用處。
「阿吊吃飽沒?」
「捱沒!等偶一下!」
「夠囉,我已經持藥咒暫時復原祢的舌頭,講話可以正常了!趕快吃一吃有吃就好,快幫我打開入口,今晚沒什麼時間」
「喔……好啦!不然工作結束後我再吃。」
語畢,我讓阿吊在房間南方一角的牆壁上站著,嘴裡開始唸著開暗門咒
「吾代密令,為利眾生,此牆為門,此門吾開」
南方牆上冒起了黑霧,阿吊很熟悉的把手伸進黑霧中,沒多久拉了一個門框出來固定在牆上,會讓阿吊去做這件事一方面自己雖是靈魂狀態,但是身上還是帶著陽氣,這個狀態把手伸進黑霧當中是非常危險的,因為可能你再拔出來祢的手就被另一個世界的好朋友給咬掉,即使肉體看起來沒怎樣,但很抱歉你的手基本上就是廢了。
「腦大,走吧!安全!」
「嗯!好,今晚早點把事情結束,賺大錢囉!」
我回頭看著我的肉身,確認結界沒問題後,和阿吊一起進入「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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