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回憶
歷史也許就是故事的沿襲,早期農業社會都會由講古,歌仔戲、戲劇、布袋戲,來表現出歷史的演變與故事,跟事實的歷史有所差異,但這也是取得歷史最接近的機會與傳統,
歷史的經驗究竟是教訓,寫實、真實,也是眾訟紛紜的疑問,歷史是當時的生活與背景,所發生的活動與事實,就如我們現在的生活也會成為歷史,把生活當做人間社會情境,體會,就是一個大概認知。
人都會對前世與未來有某種程度的好奇與探討,很想知道、了解,曾經與未發生的事情,我們都想用這個時代的思想、思維環境來探討過去與未來的突破,在這現時生活世界有新的想像、空間。卻無法了解到歷史情景的真實,而是創造出教育歷史的概念與功能。
歷史的視野根據,是活人向死人索求答案,還是活人自由編輯,是一個永遠無法解開的迷,也許歷史能當現時生活中的活力,了解過去的準則、環境與對策,這就是新的觀察與觀點,歷史的潛力是我們感覺不到的,卻有其新的力量與經驗的收穫,歷史也讓我們感受到親切,趣味,的歷史旅程。
歷史就像看連續劇、圖畫書,給自己一個興趣、喜好,走進歷史大門。
當時間穿越為歷史、我們住在時間裡,它是由A到B到C到D,是永恆,它是往上走,穿越的是時間,會發生非常稀有感嘆、不堪的事故,其中一條條歷史的線是以水平方向移動,換句話說懊悔、就是平庸與無意義的,它逐漸走向死亡*,水平線不斷往墳墓前去。
帝國只是一個影子,影子是以水平方式移動,不管你走到那裡,不管你走的速度有多快,最終還是會成為過去,奇怪是隨著每一個片刻的流逝,即便不動,時間一樣會移向墳墓,水平線就會成為歷史。
然而,假如你能碰觸到帝國的中心,你內心為深處寧靜,你能看到了條路,一條是水平,另一條是垂直的,水平是代表過去的,垂直是指頭與身體也就是現在,在靜心之中,你會驚覺你可以在兩個方向中移動,不是水平就是垂直的,垂直包含了幸福、工作、歡喜,水平的包含了過去、影子。
當一個人已經了解到他在歷史的十字路口上,就算他對現時的垂直生活世界不感興趣,不感到好奇都會很難,他知道水平的世界是回不去的,然而垂直的世界開啟的一扇永恆的大門,必須生活在垂直的現時,而不是去找水平不存在的歷史,在垂直那裡他會越來越變成整個生活的一部分,歷史包袱一切會消失,
歷史慘痛的苦、無法換回現時生活慘痛的苦,以水平方式的移動是無異是無止境歷史的受苦,現時的領導是愚者的自殺一條路,生命是無意義的,從水平帝國面來看的確是如此,歷史就是生命的一小節,生命就只是煩惱、痛苦,老化,小小的身體也將成為歷史。
當你發現垂直的生活面的存在時,你開始向垂直生活方向移動,那並不代表你必須放棄歷史,但那的確表示你不再屬於這個歷史世界,這個歷史對你來說變成有如曇花一現,失去它的重要性,你不必拋棄這個世界,逃到山裡的寺廟去,你只需開始,不管你現在所在的位置在那裡,去活出你的內在的部分,過去的歷史你是辦不到的。
歷史是以前一個外放的故事,那是以前的生活世界,歷史水平可以穿透到垂直的生活,也就是現時的生活,生活看起來沒什不同,至少對你而言,你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樣子,
你將會活在這世界,但世界不會再你裡面,企圖心、慾望、忌妒將會煙消雲散,過去的水平將在黑暗中消失,成為過去。
對歷史敞開心胸將會感受到,活在垂直線當中的人會變成一面鏡子一般,當你靠近他時,你將看到你真實的面孔,你會也會看到醜陋的,你無所不在的野心,或許歷史另一個故事會對你有所幫助。
當你與宇宙同步時才能穿越歷史,但無法評斷歷史,從舊角度來說是不存在的,這是空間的享受,在你的空當中,自我的感覺、沒有什要求,夫復何求呢?因為為有空才能與宇宙、歷史步調一致,探索歷史。
歷史法則責會變老、隨著每一個片段、每一天的流逝。現時時期會變動的,唯獨歷史沒有變動,因為下一步就是結束,全世界的歷史都不會變動,永遠別去思索已經確定的事。
帝國回憶不是熱情,不是一時的情緒,帝國是一份非常深的了解,人們相互競爭、利慾薰心、每個人有著強大的欲望要去控制別人,想成為某個不同凡響的人物。
所有發生的事情,會有結束的時候,所有出現的事情,會有消失的時候,會有散落的時候,過去不存在、未來也不存在、掌握在手中的只有現在。
若活在現在,沒有過去和未來的負擔,就會知道現時的滋味。枷鎖已不存在,記憶、欲望的枷鎖,這些正是歷史捆綁我們的靈魂、絕不允許我們活在屬於我們的這個片刻的真正枷鎖。
拋棄過去歷史真義究竟是什麼? 就是從過去解放出來,從未來解放出來,現在我們欠缺的就是勇氣,擁護真理的勇氣,帝國是如何毀滅、我們沒勇氣去改變心態,那跟帝國心態有什差別,假如我們已經清理掉過去的垃圾,以及對未來的一切渴望和野心,這個片刻,就是我們要的回憶。
數千年來的各種奴隸已經使我們害怕,自由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權力,也是最終的喜樂,而不是掌握在某些人的手上,要記住,想要自由的這個渴望也可能變成一個束縛,所有的欲望都會束縛我們,自由也不例外,理由很簡單,所有的渴望都存在於未來,這才是我們生命本質的品質。
未來是我們的想像,而過去是我們的記憶,當下是唯一的實相,只有當下這個片刻的存在,徹底警覺於當下,將意識從過去和未來聚集起來,集中在當下,如此便能夠知道在台灣自由的滋味。
要離開帝國的陰影並非困難,問題不在於奴役狀態附著我們,而是我們緊抓著不放,這些深沉的痛苦和焦慮,人是無法這樣活著,要忘記過去的實相,並以一個現時的替代品活著,要拋棄世界容易,拋棄擁有的當下非常困難,因為只有我們在這塊土地的經營,才是真正屬於我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