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櫻】× 為妳 千千萬萬遍 || 終

※ 此文是以第三人稱之旁人描述，『×╳╳×』代表旁人立場的思考模式。
※ 此為鳴櫻之現代短文，不適者請速離。
※ 此劇情與火影無關。

為妳 千千萬萬遍 × 鳴櫻 || 終


男孩在笑著，臉上洋溢著上帝眷戀的神采，來自陽光燦爛的祝福。藏在金色瀏海的湛藍眼珠裝滿了笑意，半瞇成彎月的弧度，挾帶歡樂的成分。

咧著嘴展開笑顏，男孩輕聲說出了那句，傳承了上帝無私精神的話語，為這份情劃下了至死不渝的誓言。男孩的眼神堅定，湛藍而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來自大海的無私，頓時，蒲公英隨著微風紛飛，鵝黃色的花瓣交織出一個永恆的畫面，一位男孩和一位女孩的故事。


『為妳，千千萬萬遍。』包含了男孩的真心，女孩的感動，和能夠使世間一切罪惡為之懺悔的成分，來自上帝無私的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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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是怎麼了？不是說好，一定的……。」櫻輕聲呢喃。

鑰匙孔插上了鑰匙，門被打開了。生鏽的鐵製門拖出了一聲長長的刺耳聲響，以不怎麼悅耳的碰撞聲作為結尾。電話響了，鈴聲在空蕩蕩的室內迴盪著，清楚的發出固定的頻率，像是在暗示一個不祥的預兆。

櫻沒有開燈，包裝好的禮物丟在沙發上，貓咪則不解的蹲在一旁。櫻走向茶几，拿起接話筒的手微微顫抖，似乎是期待著甚麼，卻又像是懼怕著甚麼。


「鳴人？是你…… ！」

『請問，是漩渦　鳴人的家屬嗎？請你來市中心醫院一趟。』

窗外壞了好多天的街燈一閃一閃的，詭譎的光芒妖異的閃爍著，藉著搖曳不定的光點，隱約可以看到陰暗的巷口裡，油漆斑剝的牆上，七彩的塗鴉，混亂而沒有秩序的極端藝術。

鐵門再次摩擦地板，發出了銹鐵特有的噪音，貓尾消失在門外，電話沒有掛好，匆忙之下，話筒搖搖晃晃的垂掛在沙發旁邊的茶几上，晃動幅度隨著擺動次數慢慢的變小、減緩，最後在黑暗中停擺。



「計程車！到、到市中心醫院，快一點好嗎？」櫻慌張的在馬路旁攔下了計程車，抱著搞不清楚事情經過卻依然感到緊張的貓咪上了車。

窗外的景象，隨著車子奔馳的速度快速閃過，繽紛的街景掃過櫻的視線，卻未曾留下任何欣賞的神采。櫻無神的雙眼積聚了睡眠不足的負荷，緊張感無法藉由冷汗的滴落而紓解，眼皮微微垂下，沉重的質量不是計程車密閉的狹小空間，所負荷的了的，也不是她害怕得到結果的的心能夠承受的。


『為妳，千千萬萬遍。』
他一直都為了她而付出。
她可以為了他付出一切嗎？這一次，可能來不及。


「拜託！能在開快一點嗎？可以嗎？」櫻慌忙說到，貓咪蜷縮在櫻腿上，同樣感受到了不安的氣息。

市中心醫院已經到了，漆成純白的醫院，在夜裡反而產生了突兀的錯覺，無形蔓延的恐懼、妖異的詭譎，一種漸漸透露出迂腐的死白。

急診室內，布簾被拉上了，依稀可以聽到電壓器有些不規律的跳動聲。櫻辦完了簡單的手續，焦急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昏暗的光線灑在走廊上，乍看之下，走廊長的好像沒有終點，不斷延伸與黑暗交會在一點。


是什麼感覺？應該是恐懼。

有別於灌上奇蹟之地的美名，醫院裡更多的是死亡的氣息，如此的貼近，彷彿一切的恐懼都被濃縮在狹小的空間，任由人心在其中沉倫，漸漸陷入了名為死亡的無形壓迫。

奇蹟是染上白色的假象，祈禱是人們渴望擺脫死亡束縛的掙扎。櫻無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亂想，她以為她可以為他做些什麼，但她發現，她能做的，只有為鳴人禱告。

不知道肯定的結果，而選擇將精神寄託在意義不明的層面，僅此而已。


一名實習醫生走來，沉默了一會兒說出了精確的判斷。

「是心臟病發作，應該是先天性的。」實習醫生緩緩說到：「他應該是在下飛機時發作的。」實習醫生沒有再說，只是翻閱了一下手中的病歷紀錄。

「心、心臟病？怎麼會？鳴人他，他以前檢查過呀！」櫻起身站起，焦急的想反駁這個事實，腦裡卻閃過了這個軟弱問題的解答，非常明顯的答案。

先天性心臟病在患者幼期階段是測不出來的。

櫻頓時一陣錯愕，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腦裡閃過一個個兒時的畫面。實習醫生站在一旁，沒有說什麼，其實也不需要。


好像，有這麼一個畫面。女孩拉著少年的手，硬是去做刺激的雲霄飛車。男孩後來在廁所待了將近半個小時，出來時臉色蒼白，卻仍面帶微笑對著女孩道歉。

好像，有這麼一個畫面。一位男孩位為了女孩到了山坡上採花，男孩下山後不斷的喘著氣，卻依然對女孩報以最燦爛的笑顏，花朵濃情的豔紅、男孩臉色的蒼白，形成了女孩回憶中強烈的對比。

×╳一個人的偉大，在於他能為對方作出多大的犧牲。╳×


「鳴人、我…我…。」櫻幾度哽咽說不出話來，鳴人一直都在為她付出，他的愛有如陽光般燦爛無私，她不值得，她覺得自己比不上、真的比不上。

她哭了，直到淚水盈滿了感情，承受不住重量而滑落兩頰她才發現。鳴人的偉大顯得她自己渺小，她想為他做些什麼，但她做不到，她是多麼污穢的黑影，無法在陽光面前顯露自己的罪過。

「對、對不起，鳴人......，我、我無法為你做任何事。」哽咽，淚水不斷滑落，晶瑩的淚珠注入了難以言喻的感情，過於沉重的質量。

電壓器持續發出固定的頻率，過於機械式的聲響挾帶不固定的心跳頻率，布簾仍然沒有拉開，牆上的時鐘指針滴答滴答移動著。隨著時間的逝去，死亡漸漸壓迫著暴露在外的心靈，一點一滴的，染上白色假象的不詳氣息。

櫻兩眼無神的望著時鐘，指針一點一點壓迫著急速飛逝過的時間，純白的牆壁，昏暗的光線，一切在眼裡漸漸模糊，漸漸不再重要了。


×╳他的愛太過偉大，她的愛顯的渺茫。
這樣的情沒有平衡點，他們都在找尋，一個可以對等駐立的平衡點。╳×


『為妳，千千萬萬遍。』櫻在心裡默念，淚水再次滑過，在衣襟上留下了深色記號。

許久，淚水也逐漸蒸發，她感到自己的無助、脆弱，感受到暴露在強壓侵蝕下，心似乎漸漸萎縮。然後時間繼續滴答的走，指針不斷催促著時間流逝，心獨自承受著劇烈的感情，悶悶的，幾乎窒息。



「春野小姐，漩渦先生已經無大礙了，暫時清醒了。」實習醫生再度走了過來，面帶微笑說到。櫻一愣，幾乎說不出話來，千言萬語選擇以激動的眼神作為發洩的管道，眼角的淚痕，再度染上了晶瑩的淚光。

她想為他做些什麼，這一次她很想為他做些什麼...... 。


布簾已經被拉開了，電壓器的頻率仍有些微弱，卻維持著固定的安心頻率，櫻激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鳴人躺在病床上，手上貼滿了管子和電壓器，金髮低垂，一度綻放出蔚藍海岸色系的眼眸微微瞇著，陽光班的光彩逝去，染上了沒有希望可言的蒼白。

櫻踏向前，手心緊緊握著鳴人略為冰冷的手掌，冰冷的溫度彷彿曾急速失溫過。不自覺的，溫熱的液體染濕了眼框，視線漸漸模糊，漸漸失了焦。淚水逐漸聚集，像是要填滿胸口上的破洞，卻怎麼樣也無法撫平陷入黑暗的空洞。

醫護人員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微笑著退出布簾外。


「鳴人......」櫻哽咽，鳴人微微張開了眼，依舊燦爛的笑顏，在藏白的臉上有些不搭調。

「沒事的，櫻......我沒事的。」鳴人微笑著說道，掙扎著以笑顏面對，聲音卻顯的虛弱，恍惚的如此虛幻，彷彿下一秒就即將停息。

「笨蛋！你從以前就知道了......為什麼要勉強......你有病為什麼不說呢？笨蛋、笨蛋！」儘管口中不斷罵著，其實她自己很清楚，她要怪的其實是自己，怪自己付出的不夠，接受的太多、太多。


鳴人只是微笑，靜靜的聽著。
「笨蛋！你這樣會怎麼辦！你死了我要怎麼辦？」櫻哽咽著，淚水替她解釋了多情。

「笨蛋，笨蛋！我不准你在這樣了！我、我們，說好要一直幸福下去的。」淚水快要決堤，挾帶著鹹鹹的濕氣。


『說好，會一直幸福下去。』


「嗯。一直，幸福下去。為妳，千千萬萬遍。」鳴人笑著說。依舊是那句不變的誓言。

櫻一愣，激動說道：「才不是呢！是為了彼此，為了彼此！」最後一滴淚水滑過，落在地上形成了粉碎的珍珠。

鳴人微微愣了一下，再度微笑說道：「嗯，為彼此，千千萬萬遍。」


『一份無私的愛，是要雙方都無怨無悔的付出。』

『為彼此，千千萬萬遍。』這一次，幸福站在中心點望著對立的兩人，愛情的平衡點，浮現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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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隨風搖曳著，飛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響，雁子捎來的春天的消息，樹梢上嫩葉帶來了初生的喜悅，微風驅走了寒意，冬眠的詛咒被春天的溫暖所瓦解，窗口解開了冰鎖而出現了生機，冷空氣被陽光掃過，單調白色枷鎖成了綠意盎然的春景。

窗台上，低溫凍結後的枝芽漸漸解凍，復甦後的世界充滿了希望，一種在蝴蝶翅膀上，經由陽光反射出的彩色希望。

桌上放著兩杯未喝完的咖啡，孤單肯亞找到了三年來等待的同類，濃郁的香氣在空氣中凝結成幸福的滋味，甜甜的，觸動了快要麻木了的味蕾。

櫻靠在鳴人肩上，睡了。
貓咪躺在窗台上，縮成了溫暖的一團。


『為彼此，千千萬萬遍。』這一次，是為了彼此。


＜終/完＞Ｂｙ楓葉2006.8.24

葉大媽之楓言亂語講座：

（攤）完成了！！（灑花花＋拉砲＋興奮的蹦蹦跳）拖了快兩個星期＝ˇ＝最後有點草，但也算是完整結束啦！

ＯˇＯ這次應該算是短篇連載吧？鳴櫻這個配對某葉很喜歡呀！所以就不顧一切為這個ＣＰ挖坑啦！＞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