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0-02 20:36:48忛岳

過期─感概

請容我緘默,因為決心很輕易就會被擊垮,我只能啜飲著淚水書寫我的悲鳴,此刻打上臉龐的不是海風,而是冬季台北城的晚風,似乎時間停格,我拿著心中的遙控器,來回播放屬於誰的曾經,夏琳高歌著《從不曾屬於自己》「妳曉得什麼是天堂?那是個謊言,那是我們對人、事、地的憧憬,所編織出來的幻想。」這是多大的痛楚,如果愛與恨都糢糊不清,日與夜都行尸走肉,三餐反胃,頭痛胃痛變的頻繁,什麼事都不在乎,得過且過,毫無精神可言,依然在黑夜中崩潰著,頭痛撐著身體微笑,胸口悶到難以呼吸,手抱拳輕捶著,卻哽咽著,到了鏡子旁,看自己空洞的眼神,失去氣色的臉蛋,你不禁訝異自己是那鏡中人,此時你早已不在那虛假建築起來的天堂,而是血淋淋的地獄,天使留下的羽毛,化在最銳利的鋒刃無情的化開心肺,破碎那些自以為計畫藍圖的未來,手中的沙不因你而稍做停留,內在外在表裡不一、口是心非,你發現旁人只會用眼神嫌棄,能拉你一把的是自己的雙手雙腳,相信信任被狠狠踐踏,追尋的幸福,換來的是片體淋傷,口中叫永恆的承諾誓言,說得可笑,連小小的勾手唱歌約定都完成不了,做錯了選擇,重重摔了一次,邪惡憎恨的自私笑著詭計得逞,解釋逞強顯的多餘,溫柔體貼成了兇手,理性成了殺手,這些看似的優點,卻最直接的傷害了自己,走過多少路,繞過多少迴,現時就在眼前,我睡去,一覺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