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教詭屋》、《二號陪審員》:生活中的邊界
《異教詭屋》:宗教的邊界
兩名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的傳教士,走入一名宗教狂熱份子的屋中,被迫思考她們對宗教的信仰...
觀賞《異教詭屋》(Heretic)前,以為會是典型的虐殺恐怖電影,沒想到影片的發展跟我預期的並不相同,沒什麼血腥畫面,也幾乎不見驚嚇手法嚇唬觀眾,相反的,它提出許多有趣的想法,去思考宗教之於人的意義。為何要信仰宗教?死後的世界是什麼?宗教神蹟的背後是奇蹟或是幻術?鼓吹宗教的目的是在帶領人們走向天堂,或是讓群體更容易受到操控?
電影一度讓我想起《邪惡物語》,關於生活中,人們刻意忽略掉顯而易見的謊言,只因為太習慣教條式的人生,或太害怕面對真相的膽怯。影片也令我想起虐殺片《極限:殘殺煉獄》,用極度瘋狂(殘暴)的方式去應證宗教的真偽。《異教詭屋》的迷人,在於兩位女主角的信仰受到挑戰,並在這項「考驗」中,更確立自我信仰的走向。
《異教詭屋》的好看也在休葛蘭不過度張狂,卻在每一次的淺笑中,讓人愈發感到不安的表演。我很喜歡電影把休葛蘭塑造成另一個「傳教士」(反推銷這件事太有意思了),試圖拆解信仰,來證明自身的「理性」(人世間的善惡概念,都是經由行銷置入我們的腦袋中),而追求理性的最極端值,或許會陷入另一種瘋狂(反之亦然)?!
《二號陪審員》:正義的邊界
《二號陪審員》丟了一道難題給觀眾:如果你是陪審團的一員,發現受審的嫌疑人並未犯下殺人罪,自己可能才是案件的真正兇手。然而,嫌疑人的社會聲望極低,自己與妻子則準備迎接新生兒的到來,面對審判,你會自行投案拯救嫌疑人,或者為了保全自己的家庭而昧著良心看對方被判處重刑?
電影把兩難的道德題開到最滿,逼著觀眾反問:「如果是我會怎麼做?」事實上,克林·伊斯威特(Clint Eastwood)導演的《神秘河流》,也是類似的題材:兩部片都有年輕女子受害,影片都在找尋兇手,但在《神秘河流》的尾聲,兇手是誰已經不再重要,最終只想要有一個替死鬼,去滿足心理的創傷。而《二號陪審員》則走另一條路,持續問著:這樣真的可以嗎?在妥協面前,正義是否只能是次要的答案?
儘管《二號陪審員》不及克林·伊斯威特真正收服我的作品,例如《神秘河流》、《殺無赦》或《登峰造極》,但這仍是一部敘事流暢好看的作品,想想,今年已經 94 歲的克林·伊斯威特,還能拍出這樣有意思的作品,實在很令人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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