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21 13:32:31Daisy-GW
《A LONG WAY GONE》by Ishmael Beah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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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賽瑪利‧比亞(Ishmael Beah)按著時間順序
把《A LONG WAY GONE: MEMOIRS OF A BOY SOLDIER》寫成24章。
直到第12章，他才寫到自己如何開始成為一名童兵。
在此之前，比亞已經歷了許多連成人都未必承受得住的痛苦。
或許是這個原因，讀者如我都快忘記其實他那時也不過是個13歲的小男孩，
甚至連他自己都忘記了吧。
然而在第12章中，比亞如何看待另外兩個年齡比他更小的男孩的眼光，
提醒了我們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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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賽瑪利‧比亞(Ishmael Beah)按著時間順序
把《A LONG WAY GONE: MEMOIRS OF A BOY SOLDIER》寫成24章。
直到第12章，他才寫到自己如何開始成為一名童兵。
在此之前，比亞已經歷了許多連成人都未必承受得住的痛苦。
或許是這個原因，讀者如我都快忘記其實他那時也不過是個13歲的小男孩，
甚至連他自己都忘記了吧。
然而在第12章中，比亞如何看待另外兩個年齡比他更小的男孩的眼光，
提醒了我們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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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比亞同一期在Yele成為童兵的有兩個年紀比他還小：
7歲的Sheku和11歲的Josiah。
他們三個被編在同一個帳篷。
第一天要開始集訓他們的早上，
這兩個小傢伙在6點的鐘聲響起時還在賴床，
前一晚失眠的比亞只好開始「叫床」……
──「起來了，我們該走了。」我試著輕輕地把他們搖醒。
他們卻只是轉過身去又繼續睡。
我只好拉著他們的腳拖離床墊再拍醒他們。
而士兵們已經開始進入帳篷拖出向這樣還睡著的人，
然後把水一桶桶地潑到他們身上。
(……“Come on, let’s go.” I tried to wake them with a gentle shake. They just rolled over on their side and continued sleeping. I had to drag them off the mat by their legs and slap them until they woke up. The soldiers were already going from tent dragging out those who were still asleep and splashing buckets of water on them.)
接著大家到廣場上排隊......
──Sheku和Josiah站到我旁邊，
好像分享同一個帳蓬，我就變成他們的大哥哥了。
他們在操練的過程中緊盯著我，然後跟著我的動作做，
反而不看(示範的)士兵……。
(Sheku and Josiah stood next to me as if sharing a tent with them meant that I had became their big brother. They watched me during the excise and followed what I did instead of the sold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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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比亞同一期在Yele成為童兵的有兩個年紀比他還小：
7歲的Sheku和11歲的Josiah。
他們三個被編在同一個帳篷。
第一天要開始集訓他們的早上，
這兩個小傢伙在6點的鐘聲響起時還在賴床，
前一晚失眠的比亞只好開始「叫床」……
──「起來了，我們該走了。」我試著輕輕地把他們搖醒。
他們卻只是轉過身去又繼續睡。
我只好拉著他們的腳拖離床墊再拍醒他們。
而士兵們已經開始進入帳篷拖出向這樣還睡著的人，
然後把水一桶桶地潑到他們身上。
(……“Come on, let’s go.” I tried to wake them with a gentle shake. They just rolled over on their side and continued sleeping. I had to drag them off the mat by their legs and slap them until they woke up. The soldiers were already going from tent dragging out those who were still asleep and splashing buckets of water on them.)
接著大家到廣場上排隊......
──Sheku和Josiah站到我旁邊，
好像分享同一個帳蓬，我就變成他們的大哥哥了。
他們在操練的過程中緊盯著我，然後跟著我的動作做，
反而不看(示範的)士兵……。
(Sheku and Josiah stood next to me as if sharing a tent with them meant that I had became their big brother. They watched me during the excise and followed what I did instead of the sold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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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也就是孩子啊！
Daisy 想起家裡有一張自己和芬芬妹在托兒所時的照片，
老師拍下我們上唱遊課的樣子：
個子較矮的芬芬妹排在我前兩排的位置，
卻無視於站在前頭帶動唱的老師在示範什麼動作，
不斷轉頭看看她左後方的姊姊是怎麼做的，
害我也沒辦法專心上課，總要分神偷瞄或打暗號，就怕她又慢又做錯……
所以讀到這裡我便忍不住鼻酸起來，但一邊拭淚還一邊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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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也就是孩子啊！
Daisy 想起家裡有一張自己和芬芬妹在托兒所時的照片，
老師拍下我們上唱遊課的樣子：
個子較矮的芬芬妹排在我前兩排的位置，
卻無視於站在前頭帶動唱的老師在示範什麼動作，
不斷轉頭看看她左後方的姊姊是怎麼做的，
害我也沒辦法專心上課，總要分神偷瞄或打暗號，就怕她又慢又做錯……
所以讀到這裡我便忍不住鼻酸起來，但一邊拭淚還一邊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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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吃過早餐後，這群童兵被分配到真的AK-47S步槍。
比亞以顫抖的雙手接過槍後，
想到自己曾拿過最接近的東西，
是7歲時和玩伴們以竹子做的玩具槍，
然後他們在祖母村子裡的咖啡園裡進行槍戰。
”Paw paw!” 他們會這樣模擬著槍聲，
但從來都在還沒傷到任何人之前，就有人應聲被擊斃在地上了。
不過現在他們可是玩真的了，
一開始學的是背著槍在地上匍匐前進還有找掩蔽。
但是步槍對Sheku和Josiah來說實在是太重了，
他們在行進過程中總是不斷掉槍又回去把槍撿起來。
然後他們學著把香蕉樹當成是敵人，練習把刺刀戳進他們的身體。
下午童兵們開始了握有真槍實彈的生活，
他們學裝填彈藥、給槍上油與射擊。
但是Sheku和Josiah的力氣還不夠撐起槍枝，
士兵就各給了他們一把高的椅子，好托住槍讓它不會掉下來。
一整天的訓練下來，真把這群小男孩給累慘了，
尤其是Sheku和Josiah，一進帳篷就馬上睡著了。
然而取代在孩子們在作夢時臉上會泛起的微笑，
他們開始說夢話，Sheku喊的是”Paw paw!”，
而Josiah則是「一、二、一、二」地用力數著他們刺進香蕉樹時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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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吃過早餐後，這群童兵被分配到真的AK-47S步槍。
比亞以顫抖的雙手接過槍後，
想到自己曾拿過最接近的東西，
是7歲時和玩伴們以竹子做的玩具槍，
然後他們在祖母村子裡的咖啡園裡進行槍戰。
”Paw paw!” 他們會這樣模擬著槍聲，
但從來都在還沒傷到任何人之前，就有人應聲被擊斃在地上了。
不過現在他們可是玩真的了，
一開始學的是背著槍在地上匍匐前進還有找掩蔽。
但是步槍對Sheku和Josiah來說實在是太重了，
他們在行進過程中總是不斷掉槍又回去把槍撿起來。
然後他們學著把香蕉樹當成是敵人，練習把刺刀戳進他們的身體。
下午童兵們開始了握有真槍實彈的生活，
他們學裝填彈藥、給槍上油與射擊。
但是Sheku和Josiah的力氣還不夠撐起槍枝，
士兵就各給了他們一把高的椅子，好托住槍讓它不會掉下來。
一整天的訓練下來，真把這群小男孩給累慘了，
尤其是Sheku和Josiah，一進帳篷就馬上睡著了。
然而取代在孩子們在作夢時臉上會泛起的微笑，
他們開始說夢話，Sheku喊的是”Paw paw!”，
而Josiah則是「一、二、一、二」地用力數著他們刺進香蕉樹時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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