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世界看見苗栗」之旅[6-6]：苗栗的巨人與靈光－三義「木雕博物館」、「臉譜文化生活館」

1˙

    去年五月中，我跟同事首度進入苗栗為籌備中的新片勘景，選擇的第一個站就是三義。

那天，我是搭火車來到三義，跟同事約在站前會合。從火車下來，經過月台的地下道時，通道裡擺放著四座幾乎與人同高的木雕作品，除了其中一座是以桐花為主題，其他三座都是以人像為主；上到車站大廳，側邊還有一個小小的藝廊(請參見下圖，當天室外的陽光很亮，地下道的陰涼感很可能扮演冷卻我的大腦或心的微妙角色)。

以為三義車站的藝術空間就到此為止了，然而，當我走出車站大門，仰望三義火車站的外觀時，餘光的右邊出現了一面寫有飛舞書法字體的牆壁。

走近一看，原來是落籍在三義的書法家暨陶藝家邱鐙鋒先生的工作室(邱先生原籍是屏東，約莫十年前舉家搬遷到三義，但這裡並不是他最初落腳的地方)。

我還在觀賞工作室大門牆上的陶貼、書法與荷花中，女主人出來招呼說歡迎進來喝茶。旅途中能受邀喝茶，是人生一大樂也。

我大方受邀走了進去，正中央處的裡面有一個燈光略微陰暗的榻榻米茶區，已經坐了六、七人，等著邱先生泡茶。今天的來客有民宿業者，有剛從日本回來台灣定居的翻譯家，還有方外之人；邱先生神采飛揚，一如其牆上勢欲衝天的書法。

喝下邱先生泡的茶，茶氣瞬間在胸腹之間遊走，也許是如此，我對於一些掛在牆上的陶藝作品，有一種說不出的特殊印象。

今年八月中，再度造訪三義，是順路去看「木雕國際藝術節」。上山來到木雕博物館，館旁豎立著約莫半個人身高的彩繪木雕像，卡通造型般的達摩、觀音、彌勒，表情歡樂地迎接遊客。

下山後，我忽然想起火車站旁的邱先生工作室，便趨車彎拐來到這裡。邱先生那天有事外出，而他的工作室門外的牆上，時隔一年，已經跟去年大不同。

我看著牆上貼滿了一個又一個陶壺與陶盤，好像去年在室內那些令我印象深刻的陶藝作品，紛紛從室內走到了室外，並且(壺與盤)從原本放在桌上變成站在牆上──觀者與壺之間，如此自然又不自然地相望。

回程的車上，這幅略帶神秘氣息的「變動也是移動」意象，不斷在我腦海中浮現。

返抵家門，已近夜晚十點；洗杯泡茶沖飲，一個多小時後準備就寢，將客廳的燈熄滅轉向寢室時，大腦後方突然間飄蕩出一長排的燈，一個接一個點亮了起來！

2˙

    意象簡單又清楚，那是約莫在去年深秋的一個夜晚，我們從苑里火炎山勘完景後路過三義130線道時，赫見仰角15度左右的高度，有幾「片」很豔亮的色彩，它們在夜色中約莫「中景」的距離看去，有如「飄浮在空中的巨花」，一朵接一朵；非常戲劇化，但很具體又溫暖。

趨車上去，原來是一排打了燈光的京戲臉譜大面具，他們在夜色中所呈現的景觀，與我們向來在都會中所看到的夜景迥然不同，一股令觀者內心安定的光與色，如「忙、盲」人海中的燈塔。

我站在臉譜大面具下看得渾然忘我，同事拍我肩膀，我才從趕路的現實世界中拔起腳上車。

「泰安觀止」、「天空之城」等人們讚頌最多的苗栗夜景，隨著車子振動的節奏中，自動從腦海中跳躍出來；然而，不知為什麼，它們在此刻所帶給我的「震」動卻不及剛剛夜光面具。

今年同是去木雕博物館那天，從邱鐙鋒的陶藝工作室出來後，將車開往這座「臉譜文化生活館」，很好奇這些京戲臉譜大面具在白日裡又將呈現何等景象。

車子剛進到大門口，裡面立即開出兩部黑色轎車；我將車停妥後，在館內的花園下上細細走了兩遍，然後才進到館內參觀。

裡面的一位婦人正好把一張大桌子整理完畢，她不經意地看了我一眼，正準備要轉身入內，她的眼神引我立即叫住她，請問她老闆可在裡面否？

她告訴我老闆剛送走幾位客人，還要帶他們去別處後，立即轉身入內。她說話時臉上流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令我印象十分深刻。

也許，這天不是假日的關係，又「幾位客人」剛巧走了，館內空蕩無一人；也許正因為如此空蕩，那婦人神秘的微笑幾度浮現在我仔細觀賞的面具上。

神秘，是名人？亦或是秘不可公開說的名人？

3˙

    一上車，忍不住再回頭中，已經停辦了的「苗栗國際假面藝術節」(1999~2006)，忽然從腦海中跑了出來，那些從世界各地借來的異族面具，此刻與京劇的臉譜重疊在一起，空氣中此刻飄動著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氣味。

「假」、「面」，在同事把車子開上公路時，不斷刺激著我的腦波。

腦海在某個震動的瞬間一下被分成了兩半：

  「假」(借)國際──的面具 

         vs.

  「真」國際──的苗栗人。

我想起了「既國際又苗栗」的一女一男：謝依旻(1989/11~)與李焜耀(1952/09~)──前者是苗栗市人，今年01/28創下「日本圍棋史上第一位女流三冠王」的空前紀錄，現年還不到21歲；後者是現年58歲的苗栗縣後龍鎮人(與現任縣長劉政鴻是同鄉)，明基電通(BenQ)暨友達(光電)集團的董事長。

李焜耀於1976加入宏碁電腦，2001年成立友達光電，2002年創立明基電通自有品牌。李焜耀當時豪情地表示，“品牌最大的力量是影響人的生活，一個品牌就代表一種生活方式。商業的根本是，創造新的生活方式，因此我們最終目標是把BenQ做成一個全球化的品牌。”

2005/06，李焜耀正式對外宣佈明基合併德國西門子公司的手機部門，此舉震驚全球的財經界！──西門子公司不僅是歐洲最大的電器電子公司,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電氣工程和電子公司之一。

2006/04，友達又宣布併購廣輝，全球市占率躍升到二○％，成為和三星、ＬＧＤ平起平坐的世界第三大面板廠。然而，同年九月，李焜耀正式對外宣告結束與西門子合併案，這個維期一年三個月的失敗合併案，令明基集團虧損了300億台幣！

但是，擁有5000億身價的友達集團已經為李焜耀鼎下這波大浪，因為2006/04的合併案，使得友達半年之間的獲利已經超過了四百億！

李焜耀如是大風大浪式的拼搏，不僅將客家人的硬頸精神發揮至極，甚至連當今華人領袖都為之側目──耗資300億的西門子合併虧損案，不僅沒令李焜耀跌倒爬不起，甚至被中國大陸新一代敢衝敢拼的財經領袖譽為「最寶貴的一堂課」，並且這一課也使得國際上的財經巨頭對K.Y.Lee(李焜耀的英文姓名)刮目相看：東方竟有人比西方人更具有冒險精神！

謝依旻在苗栗市的家裡是經營超商兼賣牛肉麵，平凡無比的背景並沒有壓抑住她的父母送她出國拜師的冒險之心；她在國小六年級(2002年)就遠赴日本，拜台灣旅日棋士黃孟正為師，2004年就以14歲4個月的年紀，創下女性棋士進入職業界的最年輕紀錄。然而，事實上，為了拜名師學絕藝，謝依旻早在赴日之前就奔波於香港、中國與韓國三處異域，有次為了拜一位韓國老師，除了第一次是母親陪同外，接下來她是單槍匹馬一去長達一個月在韓國，當時她才不過八歲大。

這一女一男、一少一中，才真正令我們看清楚，苗栗人衝向國際時所懷藏的一股「不可思議」的無比力量。

結論是，人們總是說「苗栗最獨具的特產是草莓與木雕」，其實這種看似勞不可破的觀念與印象才是「苗栗最大的『假面』」。

不，這不是結論；這，還才只是開始：苗栗真正最獨具的特產，不是木雕也不是草莓，而是巨人──國際與國內最頂尖的人才！

4˙

    出生於「苗栗市」的巨人還有：綜藝界的主持天王胡瓜；補教界的天后徐薇；流行音樂層面，既有被譽為亞洲第一天團的「五月天」的冠佑，還有風迷八零年代歌壇與不只是歌壇的張洪量；棒球界有李安熙(味全龍創隊元老球員，中華職棒前米迪亞暴龍隊守備教練)；籃球界則有「中華男籃隊總教練」(2006)的李雲光。

巧的是，在「通霄鎮」方面，除了出了我們所熟知的雕刻大師朱銘、小說家七等生，更有宏碁集團第二任董事長的陳正堂也是通宵人。

苗栗不僅出產像李焜耀與陳正堂，這等國際級的打對台的電子巨人；在政壇上，同一個鄉裡也出產打對台的巨人：綠營大將葉菊蘭與藍營前大掌櫃劉泰英，同樣都是「銅鑼鄉」人。

通宵鎮隔壁的「苑里鎮」，則出了一位國寶級的作曲家郭芝苑(1921~)。

草莓之鄉的「大湖」，則是大河小說家、前國策顧問李喬的故鄉。

台語歌王(2004年金曲獎之最佳台語男演唱人獎)羅時豐是「三義」人；七零年代風迷全台的餐廳秀主持天王廖峻，他當時搭檔女藝人澎澎則是「頭份鎮」，而經典小說《城南舊事》的作者林海音，雖出生於日本大阪，原籍正也是頭份；「竹南鎮」方面，我們之前曾提過有被徐復觀先生譽為「海峽兩岸第一人」的陳映真，還有當今已經橫跨海峽兩岸金融界的國泰三兄弟：蔡萬春(國泰集團)、蔡萬霖(霖園集團)、蔡萬才(富邦)。

此外，還有在個人履歷上簡要標識著自己是「苗栗客家人」的羅大佑(請見本系列文章[3])，以及日本作家村上春樹最知名的中文譯者賴明珠。

這是這些出身於苗栗的巨人，創造出苗栗最教人驚奇的靈(魂之)光。

將這些苗栗縣的巨人所出生的鄉鎮，用引號刮起來的過程中，引發我們小小的腦波一陣陣更細微且奇妙的波動。

首先，“「」”令我們想到「面具」：我們想給這些苗栗的巨人們戴上面具──我們既想起苗栗的「國際假面藝術節」，更懷想起三義鄉「臉譜文化生活館」的京劇臉譜面具。

有太多人說過、太多人都知道與認同，這麼一個非常矛盾又微妙的事實：「人們平日是戴著一張無形的面具在說話，而當我們真敢說出自己內心中的話時，往往卻需要戴上一張有形的面具。」

苗栗要讓外縣市人乃至外國人「深入又驚奇」地了解，很需要這些苗栗巨人們，挺「身」出「面」──木雕人像，臉譜面具！

5˙

    不，不勞這些天南地北奔波的巨人們，不時與定時返鄉親自站台現身，苗栗只需要他們戴上/挑選一副能代表他們的面具(或苗栗縣找人特地為他們製作一副專屬圖譜的面具)，象徵著他們對內心中的原鄉最真實且深厚的情感。

(a) 我們將把代表這些苗栗巨人們的專屬面具，掛在他們所出身的鄉鎮的火車站藝廊，或者(沒有火車站的)鄉鎮中最顯著的地方，(藝廊中)再加上他們的豐功偉績，人們因為受到這些苗栗巨人與巨事的強烈吸引，而對孕育他們的純樸鄉土備感好奇──「觀光」苗栗的飄動心態，將因此變轉為「了解」、「認同」苗栗；而這種人文戰略與戰線，才是確保外來客前仆後繼地進入以至深入苗栗的秘碼。

三義木雕博物館、三義火車站月台地下道裡與人等高的木雕像，以及邱鐙鋒工作室之變(「從室內走出室外」)，所帶給我們更進一步的腦波波動靈感的是：我們還想把這些苗栗巨人們做成與人等高的木雕像。

(b) 我們希望聚集並發動苗栗最具實力的木雕師傅群，為這些苗栗巨人「塑身」出木雕群人像──也許仿造世界知名的「杜莎夫人蠟像館」，在苗栗最知名的木雕博物館開闢一層樓，常年展出這些苗栗大將的木雕像；也許，將這些苗栗巨人的木雕像，從三義火車站開始，間隔有序地排列出去，一路通往木雕博物館的沿途路兩旁(當然得給這些大木雕像，分別加上透明玻璃或塑膠外框，以及刻上他們的大名)──我們更希望借此「面(具)、(木雕人)像」，把「苗栗後龍的李焜耀」這種「室內景象」，移動為「李焜耀的苗栗後龍」這種「室外奇觀」。

而臉譜文化生活館的「夜光面具」，以及明德水庫的「(夜間)水舞」，聯合起來帶給我們腦波「第三波」靈感卻是：(c) 我們希望這些苗栗巨人的臉譜面具、木雕像，在設計上，還能在夜間發光、閃亮！

是的，我們的「驚奇苗栗」大藍圖，「進」展到這裡(巨人、面具、人像木雕、夜光)，並不只是一個點又一個點的驚嘆號而已。

我們最終的夢想是希望能將這些驚奇之點──它們分別從陸、水(庫)、空，舖天蓋地一個接一個構築起來，既各自具有獨特的國際能量，且能聯成一個巨大的立體狀──「鋪」展並組織起來，成為另一個足以與世界級景觀相爭輝的國際景觀：與義大利那不勒斯(拿坡里)、日本函館、香港維多利亞港，並列為世界四大夜景奇觀！

6˙

    將苗栗的國內巨人，做為本系列文章的壓軸，其實其含意是謙卑的：天再空、地再豐，都不會是苗栗最大的寶庫，而只有對人才的細心發掘以及汨汨運轉、整合與發展，才是讓國際驚奇於苗栗，最重要與最穩固的「能源」──我們早已勞記在心的是，「苗栗公館的出磺坑」是台灣石油的「發源地」(勞請記得這個重要字眼)，是排名世界第二老的油井【註1】；而中油在今年七月底「溫故知新」的結果是，原本已為已經枯竭的老油井，而今探勘出過去所不曾發現的大量天然氣，產量可用20年，市值高達100億台幣！

沒有人計算得出，苗栗究竟還蘊藏有多少驚奇國際的「能源」！

我們深信，至今仍經常被台灣各大企業、團體、單位與重大活動「掠」過的苗栗──雖然，苗栗爭取到了建國百年燈會的主辦權(就在我們系列文章第一篇提到的竹南運動公園)──，無論是在高山、「深」林、海邊、河口、廟宇，乃至就在擠滿人潮的大街之上，「蘊藏」著各種當今社會最頂尖的人才，尚待發掘【註2】。

這些臥虎藏龍的苗栗英雄與英雌們，還/正缺乏的是一個「接」一個的舞台，而這些舞台正是使得他們的才智，一次「又」一次水舞般靈活變轉與重新整合的「新天地」。

「讓國際看見苗栗」，不是三五年之事，也不只是七八年之計，更不僅是十年之舞而已，這必將是苗栗從21世紀「重生」的一個「胎記」。

苗栗人心懷如是「胎記」，默默而持續地將過去的一切重新翻攪與組織，「國際級」將只是這份謙卑的心，所群力創造出來的其中一種壯景；這個新世紀的「胎記」，最重要的地方在於，苗栗人能否將苗栗的天與地所潛藏的巨大潛能，跟「紛紛破土與茁壯的苗栗人」一起共舞出驚天動地的新世紀苗栗靈光──這些未來的苗栗巨人們，才是那一切得以讓苗栗驚奇於國際的發源地！＃

【註】

(1) 全世界最老的油田在美國賓州，但它已經停產；因此苗栗公館鄉的出磺坑油井，是現在全世界還在生產的最老油田。

(2) 兩度來台灣參加太極拳大賽，並獲得八屆全美西洋棋冠軍、世界太極拳冠軍的Josh Waitzkin(1976~)，在其最新的著作《學習的王道》(中譯本2009/08，英文原版2007)中談到，他的西洋棋啟蒙是在住家附近的公園裡。他記憶中的西洋棋「啟蒙師父們」有：“不馴的酒鬼、露宿街頭的天才、沉迷西洋棋的有錢賭徒、頹廢的藝術家──這些外表粗俗的人之中，不乏耀眼的奇才，他們住在陋室窄巷之中”。 (頁25)。

【照片說明】(由上而下)

(1)在三義鄉地理位置圖上方有兩組照片相對照──

[上]三位國際大師級的苗栗人：(上排)72歲朱銘(美術館)代表作《太極》(香港[中環]國際金融中心噴水池前；通霄鎮人)，20歲的謝依旻(苗栗市人)，58歲的明基電通暨友達集團董事長李焜耀(後龍鎮人)。

[下]梵蒂崗的「聖彼得大教堂(St. Peter's Basilica)」：(下排)屋頂上的12座雕像，正中間的是耶穌，從兩邊展開的是12門徒。(上排)梵蒂崗是全世界最小的國家，然而全世界最大的教堂就在這個最小的國家，那就是「聖彼得大教堂」，是為了紀念耶穌的第一個門徒彼得而建；教堂裡面有名震天下的米開蘭基羅的《大衛》雕像與《創世紀》天花板壁畫，門外可以容納30萬人的超級大廣場，在環廊頂上有142個教會史上有名的聖男聖女的雕像，氣勢雄偉。

(2)[上排]三義火車站月台地下道，陳列有三座幾乎與人等高的木雕像。[下排]左：車站藝廊陳設有畫有照片，不少苗栗的車站都設有這種火車站藝廊；右：三義火車站大門，站雖不大，造型簡潔有力。

(3)三義火車站大門一出來左手邊是，書法家暨陶藝家邱鐙鋒的工作室，[下排]為我去年來此拜訪時室外的簡樸模樣，[上排]是我今年路過時已變為琳瑯滿目──這地方帶給本文不少靈感：(把木雕像)從室內「移動」到室外；從苗栗舉辦過的國際假面藝術節，「變動」為苗栗人具有國際地位的真面目。

(4)「臉譜文化生活館」的夜間臉譜面具[上排]──如果換成是苗栗「巨人」的夜間臉譜面具，其吸引力與影響層面必將超越目前苗栗兩大迷人的夜景：[下排(左至右)]大湖的「天空之城」城堡餐廳與泰安的「泰安觀止」溫泉旅館。

(5)苗栗的巨人們：[上排(左至右)]藍營前大掌櫃劉泰英vs.綠營女天王葉菊蘭，兩人都是銅鑼鄉人。[中排]大河小說家李喬(大湖)與被譽為「海峽兩岸第一人」的小說家陳映真(竹南)。[下排]五月天樂團的冠佑與綜藝天王胡瓜，他們都是苗栗市人。

(6)[左]今年的「三義木雕國際藝術節」，請出觀世音、彌勒佛與達摩祖師三座半人身高的彩繪木雕像「壓陣」，帶給現場活潑又歡樂的氛圍(與博物館內的嚴肅氛圍完全兩樣)；[右]「臉譜文化生活館」的巨大臉譜有的幾近與真人一般大小，當其懸掛起來時可想而見其「氣勢之不凡」──這正足以匹配苗栗的巨人們。

(7)今年三義國際木雕藝術節競賽單元，最後由日本四元隆明的《玉之座》(上)勇奪冠軍，苗栗縣唯得獎作品《十八歲生日舞會》(下，後龍鎮戴堯燻)拿下佳作，兩者皆以木雕人像為造型。

(8)世界三大夜景(由上而下)：日本的函館(以扇形著稱)，香港維多利亞港(因高樓的燈光與官方打出來的雷射夜光，所形塑出來的炫目立體夜色著稱)，義大利那不勒斯(又名拿波里，除了有維蘇威火山與它山海相輝映外，沿著海灣長達兩公里的濱海大道使得夜間美麗的夜色一覽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