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1-29 08:36:08往上爬、向下滾

風雨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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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適逢颱風天，工作室冷冷清清，前一晚就送『阿娜達』放颱風假回高雄，回程順便彎了個彎回家看看親愛的老爸和天生苦命的阿母。

『耶！看誰回來了？』屋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當大門開啟後，我看到了一張笑嘻嘻美麗可愛的臉蛋。

「表叔！不..應該叫你表舅才對。」

「咦？妳..妳是小真嗎？」我有些意外，也真的很不可置信，因為....。

「嘿！妳變得更漂亮了。」

回老家意外地遇上許久不見的小真和一樣風韻猶存的表姐，期間因為風雨急劇增強，我向父母問安與表姐哈啦幾句之後，原本就將起身回台南了，這時小真把我拉到一旁輕聲的對我說：「表舅；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台南玩幾天，不過請你幫我媽媽說一下好嗎？」

我沒說什麼，只是我疑惑的大小眼看了看ㄚ頭，再看看表姐，結果還沒等我開口表姐就先說話了：「好啦！好啦！還不知道你在想麼嗎？別給表舅多添麻煩哦！」

表姐話才說完，小真喜孜孜地拉著我的衣袖往外頭跑，還不時笑咪咪地向她媽媽使個撒嬌的眼神。告別了父母和表姐，我搭著小真撐著快開花的雨傘上車子沒入漆黑的滂沱大雨夜裡。車子在路口彎了個彎，隨既往小真家裏拿了她的簡單換洗衣物後就往台南路上。

「小真；你怎麼叫我表舅？不是該叫表叔嗎？」

「嗯；嗯！」小真舉起右手的小食指左右搖動地說：「我媽說應該叫表舅才對，你看嘛；我媽是你姑媽的女兒，然後她要叫你爸爸那個.....嘰哩呱啦...」小真說了一大串，僅差沒把祖譜給拿出來唸，她說的好像很清楚，但是我卻聽得很模糊，不過我是不在乎她該叫我什麼稱呼，表哥、表叔、表什麼的我都不在乎，只要不叫我老公就行了，哈哈！

車子行駛在風雨交加的國道高速公路上，大雨無情地打在汽車擋風玻璃，瞬間刮起的強大間歇陣風吹的車身左晃右擺地險象環生，對於開車經驗豐富的我來說，有什麼場面沒經歷過，不過卻被小真驚恐淒厲的尖叫聲叫的我頭皮發麻，緊張得差一點火燒心及胃食道逆流。

「表舅！都看不到前方的路了，你怎麼還能開車呀！」小真先尖叫完再放聲嘶吼地說著。「嘿！嘿！你可能不知道我有特異功能吧！」我說。

「特你的頭啦！！先停到路肩上等一下啦！要不！真的太危險了啦！」

由於小真高八度的吼叫音貝不斷的上升，還『啦！啦！啦！』啦個不停。我不得不放慢車速停靠到路肩旁，要不然我的耳膜可能隨時會有爆掉的危險。

「妳看！還不是有車子在行駛，緊張甚麼。」我一邊停妥車子一邊嘴巴嘟嚷著。

「你看；車子跑的跟烏龜似的，路也都看不清楚，乾脆停下來休息等雨小一點不是比較好。」

待小真說完後半晌，還真的發生了四、五部車子的小追撞，因為拜大雨之賜，每部車子都是『烏龜慢跑』；所以還好不是很嚴重，不過撞車後卻沒有人想下車，因為這雨像用倒的的一樣，若誇張一點的說就像是在瀑布下練功，沒一會兒，撞車的後頭就列出了一排長長的車龍。

「看吧！我就說嘛，撞成一堆了。」車子停下後小妮子的小嘴可不得閒，一下子說下這麼大的雨該怎麼開車（唉～有誰知道她根本沒駕照），一下又關心的問陳小姐和我的事.........。

大雨不停地下著，有時候還需要撐開耳洞才能聽清楚小真在嘶吼些什麼？這時候撞車的事件已經變成次要或殊不關己的事了。

「表舅；都一年多了，你和陳姊姊的好事近了嗎？」

「還好啦！」我說。

「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嗎？」小真兩眼一亮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

「也沒什麼啦！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快說！」小真這回可真像發現新大陸的樣子緊追不放。

「好啦！雖然我和妳陳姊姊的事八字還未一撇，不過好事ㄧ也應該不會耽擱太久的了」。

「不行！什麼 ''只不過.." ，什麼 "應該不會耽擱太久"，別想就這樣唬弄過我，一定要說。」

「幹嘛.......有這麼嚴重嗎？你這種表情這麼認真做什麼？」我故做輕鬆狀不太想理她，不過這小真蹙著眉癟著嘴的樣子看起來還真是可愛。

「...........，好啦好啦！煩勒～。」我故意用不耐的樣子回她。

「其實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事，我想應該是我自己的關係吧！」

「我覺得女人真是難懂，Miss陳對我真是時冷時熱，有時候真是..真是.」我故作捶心肝狀。

「喔...。」小真沒有太多回應，只是有點有氣無力的感覺，然後又說：「告訴你；如果說女人既使是玻璃做的...你也一樣看不清楚看不透徹的。」

「或許吧！老實說...我真的不太確定能跟你聊這些....。」

一會兒國道警車的紅藍警示燈在事故現場閃爍不停，雨勢也還時大時小，為了不妨礙交通事故的處理我們決定啟程用『烏龜慢跑』的方式上路。一路上走走停停，快回到家的時候雨勢居然變小了，下交流道後其實時間也還不太晚。

「表舅！你去過夜店嗎？」小真喳著美麗的丹鳳眼啪喳！啪喳地說著！

「夜店？你說是電視上那些常常有亂七八糟的人在裡面的那種店嗎？」

「噯！是類似酒吧、舞廳...就是..應該是..唉～反正就類似那樣的店啦！不是電視上那種地方。』

小真還以為她的表舅也就是敝人在下我是個老古板，我的工作是必需隨時隨地走在時代尖端的行業，怎麼會不瞭解什麼叫『夜店』？

「知道啦！妳忘了表舅是在做什麼的嗎？我當然知道夜店是什麼。」

「知道就好，不過我是問你去過沒有？不是問你知道不知道。」小真抬起下巴瞇著眼看著我然後又繼續說：「沒去過對吧！」

「我..我...知道就好幹麼一定要去那種地方？」我心虛地說著。

「哎呀呀！什麼走時代的尖端的行業，連夜店也沒去過，笑死人了。」小真毫不客氣澆了我一身子的冷水。

「這種天氣？」我懷疑地望著小真，然而小妮子不說話，只是用篤定的眼神控制著掌握方向盤的手。

「走！」士可殺不可辱！反正時間還早，就此和外甥女去開開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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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M 2011-02-23 12:38:35

真的太久了.......

阿孟 2011-02-13 02:11:37

小兄弟,你的夜店也去太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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