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14 06:05:32TiFFanY
0614隨寫
像個無魂的鬼。
清晨起,寂靜地在房子的空間晃盪。
狗兒的鈴鐺,伴隨著。
怕吵,於是停下。
最後,還是維持以前的習慣,上來寫文字。
在那一段不想去回憶的時間裡,我不停地寫。
寫在那裡、寫在別處、寫給刪除、寫往逝去。
文字,一向是我與自己對話的方式。
而人們說,那其實是一種心理治療。
我試過。
在當時,是有效的。
卻不見得,在現在。
這種週期性的痛苦反側,是因為身體的病痛嗎?
我清楚地知道,不是。
跳舞,是我最喜歡的,唯一的‧逃避。
因為還能夠去跳舞,讓我覺得,自己,在為自己活著。
雖然我跳得不好,但那至少是我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儘管它,不能做,不被允許做。
在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
我堅持地做著這件,我想為自己做的事。
雖然有時那個堅持,被迫不能很堅定。
一旦確定‧放棄。
痛苦,是必然的經過。
我很喜歡那種‧‧‧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還是做不到;
過了一段時間以後,
我做到了,雖然我還是做得不好,可是我做出來了,試圖正確地。
可是,我現在沒有機會這樣做了‧‧‧‧‧‧
我應該是來不及把brisé學會、把sissonne學好、克服掉那該死的frappé,管它是single還是double了;我甚至還沒找到我的重心,不管是雙腳還是單腳的。
我知道我會想念著,這一年中,發生的一切。
雖然,那樣的,去回憶的動作,其實是,很痛苦的。
老師說:是捨不得堂數嗎?
其實不是耶!
只是很單純地想:
抓緊剩下的,不多的時間,
做這件,自己很喜歡的事。
放棄跳舞?
還是放棄你?
說真的,
我很想放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