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

文／葵
錯過了，如果願意，真能拿一切換回以前？

我和你，坐在車裡，昏暗中，你訴說著很多事
彷彿要把三年沒說出口的話一次說完
很多事，我記得，所以當你提起時，我笑了
也有很多事，我已忘了，那時的心情，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你說你從沒消失，訴說著這幾年我所受的苦你全都知道
那讓我想哭，
因為我想著你在另一個空間，看著我痛苦的文字，品嘗我的痛苦心情的情景
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一直是在乎你的，就算你消失了這樣久
不管是在我心裡還是在我生活的世界
昨晚，我才明白
原來，有一種熟悉感，是不管分隔幾年也忘不了的

只是，套句連續劇裡的台詞：我回不去了！
這幾年，我變了許多，在感情上脆弱了許多，但在某些部分卻也堅強不少
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強求就能得到
也知道有的時候我們總是會太看輕一切，認為自己能坦然面對，再堅強無事地走開

但，其實，你我都知道
這樣不能在一起的遺憾，不管如何想要補足缺口
遺憾還是只能是遺憾
因為，終究會有再結束的一天
何必，再經歷一次割捨？有何意義？

對我來說，對你，我已經感到沒有遺憾
因我終於在多年之後，靠在你肩上，知道你口中的煙草味是什麼味道，十指交握的忘我
一切都還是很美，而且很純潔
那種久久無法平靜的心跳，讓我感到驚訝
才知道，原來，我加你，會是這樣的感覺，很不可思議

謝謝你對我說的一切，
我一直以為我都知道，但沒想到，原來，還有這樣多的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了解到：原來，我的生活，有一個這樣忠實的觀眾

這樣對我來說，很夠了

放棄所有，換回以前，我不確定我有這樣的勇氣
就像那時我們都跨不出那一步一樣
都是害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