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的秘密…

今天下午
副總突然把我叫到會議室
在這個敏感的時間點
叫我一個人跟他獨自談判
有種不好的感覺
副總一開始就說
“部門獨立出去後，台北的實驗室就會被收起來，我想把實驗工作的重心移到新竹，這樣對你們來說還方便嗎？”
「嗯…，只要多一張辦公桌，我們留個三、四個平台可以做一些簡單的實驗，應該還可以吧。」
“這樣就好，以後你們這裏的實驗可以請新竹的人幫忙，不過其實大部分的實驗應該還是會請外包廠來做啦。”
“台北這邊每個人的工作量還好嗎？”
呃…要切入正題囉
「這邊哦，工作量不算重啦。」
“應該很輕吧。”
呵…知道了還問
“是這樣啦，台北這邊四個工程師哦，我應該只會留二、三個。”
是啊是啊，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工程師，跟我說這些做啥
啥…，你剛說只留二、三個，我是那個你不想留的人嗎
“理論上RD跟FAE各一個，原則上RD就是O。”
哦…O，RD是O，那我呢，我這個RD呢？
“我會再找一個有經驗的PM，你以後就跟他一起合作吧。”
人家想當RD啦，不想當PM啦
“這兩個FAE你覺得怎樣？”
我不是說了嗎，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工程師
喂…，副總大人，你該不會要我幫你開黑名單吧
他們兩個人有自己的老闆耶
「嗯…」
“沒關係，就說說你的看法。”
嗚…怎麼會沒關係，關西就在新竹啊
「嗯，這麼說好了，E他的配合度比較高啦，請他幫忙做的事，他都會完成。」
「H呢，他分析能力比較強，對電腦市場上新的資訊也都會關心。」
呃…這樣應該聽不出來我有比較護著誰吧
“H他跑客戶會跑的很勤嗎？”
「有時候一星期會跑一、二家吧。」
不要再逼問我了
“他們兩個誰留在現在這個公司當FAE可以勝任的。”
「H原本就在這裏當FAE，我們部門成立時他才過來的，所以如果留下來當FAE是沒問題的。」
「E在之前的公司，工作也是這個行業的FAE，所以留下來對他來說也不會有工作上無法適應的問題。」
“這兩個人有沒有人會想到新竹工作？”
「之前私底下聊過，意願好像不是很高，我也不確定，副總可能要親自問看看吧。」
不要再逼問我了，我快受不了了啦
“嗯…好吧，這些事先不要說出去嘿。”
「好，我知道。」
然後又閒聊了一下
離開前又說
“這些事不要跟他們說嘿。”
「嗯…，我知道。」

天啊
人家了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工程師
為什麼要找我說這些呢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不能說的秘密呢
害我一個下午都沒啥心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