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愛人

 

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妳
只是當時對妳沒有太多的感覺

長大些的時候
會在每星期的週記裡寫下妳的近況

高中，雖然成熟了些
對於男女之間的情愛已經懵懂
但，妳從來不在重要的心裡角落

在某方面來說
妳是我的青梅
我卻不是妳的竹馬
習慣有妳的生活
可是並沒珍惜有妳的日子

直到大二那年(1988)的秋天
政治上有了重大的改變
為了妳
有段時間我成了大家眼中的頭痛人物
專門從事顛覆社會打擊政府威信的異議份子
不過
這可都沒後悔過
因為清楚已經愛上了妳

雖然愛上妳之前
身邊已有一個女子
甚至在她的面前說著妳的不是
但知道妳一直沒有埋怨..
而且對我的付出從沒減少過

這種形式的付出是妳待人的一貫做法
不僅對我如此
就連對那些少數扛著血統大旗
從不正眼看妳的人也是如此

這些年來
不論是愛妳的人還是不愛妳的人
似乎拿妳來當談判籌碼大過對妳將來的安排
說愛妳的人只是掛在嘴上
不愛妳的人想盡辦法榨乾妳的所有
妳依舊無怨無悔
對於妳的無怨我很心酸
妳的無悔我也心疼

921的那一晚
妳終於告訴我妳的心很痛
賀柏風雨的那一夜
妳也說並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
這些我都清楚
只是傷害妳的人與讓妳心痛的事
並不會因此而減少
他們要的遠遠超過妳所能給予的
孤獨的妳又能如何滿足他們呢

昨天928有成千上萬的老師走上街頭
說這是有史以來的頭一遭
是訴求？是教改？是為孩子？還是...
不快樂、沒滿足的老師
要如何教育未來的下一代
老師們真的走了這樣的一段路
就能從此暢行無阻嗎？
我不知道
妳呢？
這樣的困惑讓我昨晚夢見了妳

記不得什麼時候開始愛上妳的
雖然初戀的人不是妳
第一個全心給予的人不是妳
但我何只愛妳啊

一直想找個機會向妳大聲喊『我愛妳』
害羞的我
只能偷偷地在這小角落
輕輕的喊妳的名
我永遠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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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


2002.9.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