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掉了下來

翻出好久好久以前寫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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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次，在藍天白雲的晴朗天氣中，我皺著不能再皺的眉，臭著不能再臭的臉，走在大街上時，就有雲掉了下來，砸在我頭上。有時是一朵的積雲，像剛洗好的枕頭般，結結實實的撞下來；有時是是一片高積雲，像古老沉重的綿被般，撲天蓋地的壓下來；有時是一絲絲的卷雲，像黏人的蜘蛛絲般，輕輕柔柔的纒下來。不管是那一種，都很討人厭，我必須這麼說，被砸到的瞬間，我只能說：「Shit!」。所以有一天，你在這樣的天氣中，走在路上，看到有一個臉上的眉皺的不能再皺，臉又臭的不能再臭的人，突然罵了一聲：「Shit!」，不要懷疑，那很可能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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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多久沒有再寫東西了？心情不能寫，也寫不出來。誠實的寫出來會傷到人，曲折的寫出來又無法被明白，於是一切的一切就堆積在那裡。從那個孩子離開的當下，我變得小心翼翼的不得了，因為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個無心的小錯誤會被無限上綱。於是，不管是憤怒、受傷還是疲倦，只能藏了又藏，蓋了又蓋，不管是情緒還是生活還是態度，都早已歪七扭八、面目全非，醜陋到不忍卒睹。

僅管每天面對生活如此庝痛，還是要帶著平靜的笑容面對身邊的人；僅管面對日漸加深的無能感，還是要拼命的完成手邊的行程；僅管面對自己發光發熱的可能性愈來愈低，還是要趁還能付出的時候努力勞動。

僅管…還是要…

就算到最後真的無法成為一篇優美動人的散文，至少要把照樣造句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