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1-12 22:33:14

【Season】骸綱 - Autumn / 11.

˙+10 / 6927 骸綱 / Season Autumn / 051.~055.

 


051.
  如秋牡丹般地綻放自那寂然。

  當花兒被一寸一寸地猶如沙漏般的鬆土給覆蓋至埋起時,兩人之間或許是漸行漸遠又或是漸行漸進的步調被淺淺地散成落花瓣、然後便在那不見蹤跡的下方,悄悄盛開。

  我們之間又或許是你們之間,不斷不斷地連結成一幅透著瑩光般地蜘蛛網。只要那之間沒有裂縫亦沒有任何的墜落,那麼我們之間就永遠會這樣牽扯下去、永不斷地僵持下去。

  吶,或許這樣都是在折磨著我們、或許這樣都讓我們彼此並不會好過一些,只是諷刺的是令我們最無法逃離亦最無法面對的卻也是我們自己。

  ──然而這一切卻也是那麼的心甘情願,你說是麼?





  即使是在夢中、也依然無法正視那抹美的令他心碎的笑顏。

  當指尖正要碰觸到那柔軟的褐色髮絲時,他總會在那零點一秒的瞬間消失在他眼前,沒有留下一絲的氣息或是一絲的溫度、就這樣在他面前抹滅了原本他所思念的身影。

  他已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了,人之間的悲歡離合他又何嘗沒有接觸過?或許他還可以用著自傲淡然的語氣對你說著、這不斷的輪迴,分離相聚我已面對過數百遍,早麻木了。

  ──然而這只是場夢而已。

  是場毫無根據卻又比現實來的令人心痛的夢。每次的他總是無法克制住當醒來後面對著鏡子時裡頭所反映出的表情,如此地心慌也是如此地真實。而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已無法再往輪迴的考驗間跨出任何腳步。

  ──就留在這吧?如果必須接受死亡,也就停留在這階段吧?他總是不停地這樣想著,然而這世間是如何做決定的卻也不是任何一個人所可以干預的。

  緩漫地睜開雙眼、他臉一撇朝窗外看去,嗡嗡作響的聲音不斷地騷擾著他的聽覺,越貼近地面就越能感受的到那股承載著自己與數百位不相識之人的震力。數分鐘後當步伐在地面上發出輕微聲響,這時的他才感受到踏在地面的真實感。

  抬起頭他仰望著天空,那蔚藍一片讓他想起自己曾經見過的一幅肖畫像。他記得在銀製框裡那人的眼眸也像自己所見到的那般、充滿透徹的色彩讓人無法轉移視線。

  「是義大利永垂不朽的天空啊。」

  微垂下眼,六道骸看著自己腳下的影子,輕輕呢喃道。


052.
  澤田綱吉的人生一直都在出差錯,自始至今依然是如此。

  總是被喚為廢材的稱呼以及這完全無一點新意的生活,擁有像一般男孩一樣傾羨著未來的某一天可以和自己喜愛的女孩結婚的夢想。原本的他認為生活就是這麼一成不變的重複,而他自己也認為這樣跟著這種生活步調走下去也不會有什麼不滿。

  然而當到了時間的某一定點時,總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環繞在自己身旁。而這一切的轉機便是從國中開始──以及遇到那個男人。

  他無法忘懷當初的那種複雜情緒,該說是悸動又或者是恐懼?這種感覺在過了十年後已模糊不清,而他也無法再去明白當年的自己與那人對於彼此間的模糊地帶是以什麼觀點來看待。

  人的生活中總是無法排除掉分離,而這之間的羈絆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轉淡或者是加深。對於這樣的明白、澤田綱吉並不清楚該怎麼闡述他與那男人之間的關係。

  在他記憶中的他們,其實並不是那麼鮮明的。

  明明兩人根本見不到什麼面也說不上什麼接觸,然而這之間遙遠的距離卻讓他無時無刻都惦記著那枕於深沉水牢的他。

  當所有養分全都覆至表面時,那在土壤中的種子也會隨著養分的呼喚而抬起頭。而這樣的比喻對於他們兩人是再適合不過了──當所有情緒不斷的在內心撞擊時,儘管兩人見不到面、也依然可以察覺到內心中對於彼此的位置已不再是那麼的平等。

  ──六道骸,如此折騰人的思念啊。

  十年後的澤田綱吉永遠記得當初知道十年後的六道骸似乎消失於這世上時,儘管他是身在棺木內、儘管他依然還沒有意識、儘管這之間的記憶是透過十年前的自己傳達至自己腦中──他也能夠知道,自己的眼眶濕潤了。

  即使他們依然處於模糊地帶,澤田綱吉也無法接受六道骸已不存在於這世界上的事實、而這無庸置疑的自我表白已深刻的讓他明白自己對於六道骸是如此地重視。


  當六道骸的實體確實地從水牢出來之後、他並沒有告知任何人便這麼一聲不響地離開,連庫洛姆那麼掌握他消息的人也是在好幾天之後才得知六道骸去了日本。

  在聽到他在日本時,澤田綱吉那懸在上頭的煩憂瞬間落了下來也著實的鬆了口氣。他尚未準備好當面對六道骸時自己該以什麼心態來驅使自己,而這主動更加遙遠的距離雖然讓他感到難受,更多的卻是釋然。

  然而六道骸總有歸來的一天,他不可能永遠都一直抹滅著自己的痕跡。


  發送完兩封短信之後澤田綱吉扣著手機吊飾的手無力的垂下、他抬起頭望著冷白的天花板,滿滿的木然與迷茫充斥在那雙褐金色的曈眸裡。稍早時庫洛姆來過,而她也帶了一個讓他當場反應不過來的消息。

  「BOSS、骸大人再過不久就會回到義大利了。他說回來時會直接來總部找你,要我先通知你一下。」

  當始終等待的人再過幾分鐘後便會出現在他面前,那種找尋不到出口的茫然讓他感到無力也感到眼眶乾澀。吶、自己該如何來面對這一切呢?這太多突然已讓他無法再承受--

  「澤田綱吉,你在麼?」

  突然地一陣男聲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的眼神朝門處望去。而門外的人像是接觸到他的視線般地、在出聲過後便讓敲門聲取代了自己的低沉。澤田綱吉將手緊握便又鬆開,在眨眨眼平穩著呼吸之後、他才讓自己的聲音吐露而出──

  「我在,進來吧。」

  ──吶、連從自己嘴裡發出的聲音都讓他感到無比陌生啊


053.
  如果可以的話,澤田綱吉真想不留痕跡的將一切都捨棄掉。

  在門開起的那剎那、一股蓮花般地清新緩緩地滲透他的存在。踩著靴子的聲響一步一步的撼動著彼此的聽覺神經,此刻他們兩人已逐漸由遠到好幾百公里近到只剩下一張桌子的距離。

  「歡迎你回來。」

  站起身、澤田綱吉在六道骸面前主動的伸出右手,微瞇起眼的他扯開溫和的笑容,然而這如此自然的動作卻還是有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六道骸也沁著笑,他伸出左手握上澤田綱吉停在半空中的右手。雙手輕輕地握住彼此,沒有更加用力亦沒有更加脫離,僅是這麼生疏的動作卻讓彼此的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難過。

  ──吶,這種對於彼此的生疏已好久沒能感受了吧

  同樣冰冷的溫度自交握的雙手彌漫至全身,他們都知道如果不想再讓這一切毀壞下去的話就得現在放開彼此的手,然而難得的重逢卻讓他們都沒有想先放開的舉動。

  吶、你聽說過麼,有時候對於彼此擁有著過於深的羈絆時,只要一些肢體動作便能夠在瞬間讓兩人的記憶同步。

  原本澤田綱吉並不信這一套的,但當自己成為了實驗品之後他卻無法不再不相信。不斷湧上腦海的記憶是如此地鮮明卻也是如此地陌生,所有的內心衝擊既是模糊卻又異常清晰。

  他說不出這種感覺,像是某些連結被硬生生地扯斷──而他,便在那被扯斷的連結中只剩下朦朧一片。他想知道更多、他渴望那消失的一片空白到底是什麼……然而當他握著六道骸的手想更加施力時,他卻赫然發現自己已什麼都看不到。

  ──是六道骸,放開了自己的手

  不自然的撇過頭,六道骸並沒有去看澤田綱吉在接收了他的動作後所浮現的表情。兩人之間沉默了好幾秒,沒有任何聲響沒有任何舉動,只剩下兩道不同調的呼吸聲彌漫於此。

  「最近和夫人處的如何了?」

  打破沉默的是自六道骸口中的問句,那平板的聲調令澤田綱吉說不出話,像是在好奇與不好奇之間取一個中點似的、無法讓人明白六道骸是否是真心的想問這個問題。垂下眼微抿唇讓自己不是那麼的緊張,澤田綱吉輕輕吐露回覆。

  「和往常一樣呢。」

  對於像是隱瞞著一些事情的回應,六道骸在聽完後便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他對於澤田綱吉這力不從心的回答有些不相信,但他仍然選擇忽略這抹升起的疑慮。

  「……是麼,那就好了呢。」

  同樣的低沉語調勾起了一小抹揚起的笑容弧度,在語畢過後他轉過身朝門的方向走去。當掌包覆住手把時,他沒有回頭、只是輕輕說了聲我先回去調整時差,接著門便在瞬間替代了那抹身影。

  令人窒息的氛圍瞬間散去,澤田綱吉輕輕呼了口氣感到有些發軟。下意識的轉身他朝左壁的櫃子走去,將從上頭數下來的第六個抽屜拉出,瞬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只有著米白色色澤的木質盒子。

  他沒有說任何一句話也沒有瞬間的猶豫,伸出手便輕輕地將扣住的環圈彈了開來。隨著緩漫的咿呀聲,盒蓋與盒身被分離開來。

  躺在盒裡的是一朵閃爍著未凝露珠的蓮花

  那閃爍的剔透晶瑩依然像是剛結成不久般地耀眼,而蓮花瓣上頭的緋粉色澤像是鍍上了一層柔,顯得如此嬌弱也如此高貴、令人不由來的對眼前這美麗事物豎起一股敬然。

  他伸出些微顫抖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這朵嬌柔,許多複雜的思緒瞬間閃過腦海,他只記得當初似乎是自己要山本武從某個房間將這盒子拿來的,然而當時的情況自己卻怎麼想也想不出來。

  是從哪而來又該是朝哪而去,這之間的關聯完全令他失了頭緒,然而他唯一記得也是唯一清晰的卻是──每當他碰觸這朵蓮花時,他的耳邊總是在朦朧之際會響起既模糊卻又觸動的一句話……

  ──只要你碰觸他,那麼你便會想起我

  像是無法掙脫的夢魘般地緊纏住他,而他卻無法忘懷甚至是眷戀這句讓他不明瞭的催眠。這是誰說的話?那個我是誰?而當自己碰觸這朵蓮花時、自己又必須該想起誰?

  這無庸置疑的是另一翻版的潘朵拉盒子,如果當初的自己沒有好奇的打開他、那麼自己或許就不會碰上這些令自己內心劇烈疼痛的一切。儘管有些微的無奈,然而他卻不會後悔自己將他打開。

  或許知道這一切比什麼都不知道還來的要好許多吧?澤田綱吉不禁這樣想著。


054.
  「骸大人、你要睡了嗎?」

  不管過了多久依然是讓人聽了會感到如沐春風的輕柔語調,六道骸抬起頭才發現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自己房門前,而庫洛姆便站在自己緊閉的房門前以一種擔心卻又期盼的眼神望著他。

  「哦呀,還不確定呢、只是如果累了可能會先瞇一下吧……怎麼了吶、我可愛的庫洛姆有事情找我麼?」

  笑著走上前來,他伸出手在庫洛姆頭上輕輕的揉了下,原本柔順的髮絲在滿滿寵溺的觸摸下顯得有些凌亂。庫洛姆淺淺地笑著,迷人的紅暈悄悄攀升至白皙面頰。

  「只是和骸大人好久沒有見面了,想說如果有空可以一起和犬與千種見見面呢,他們也很想念骸大人哦。」

  「這樣呀……那幫我告訴他們說我也很想念他們,只是有些事情還未處理好、等閒了之後再找時間吧?那我先休息了,麻煩幫我轉告一下囉。」

  語畢之後六道骸還為了顯示誠意的眨眨眼,庫洛姆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沉默之後點點頭便轉身離去,很明顯地可以看的出她的失望。

  「庫洛姆。」

  將鑰匙插入門口轉了個角度讓他發出開啟的清脆聲響,六道骸在微開起一個縫隙時轉身對著正離去的庫洛姆叫道。她轉過身來以著一種充滿疑惑的眼神看著他,怎麼了骸大人、她輕柔的語調這樣問著,

  「──在這段不在的期間內,我也很想念親愛的庫洛姆哦。」

  充滿柔情的語調完全顯示出說這話的人完全沒有任何一絲虛假。一掃離去時的失望表情,庫洛姆愣了一下便揚起笑容,說著謝謝兩個字後,她踏著輕巧的步伐離開六道骸的視線。


  喀的一聲門緊緊的閉上,阻絕於門外與門內的世界讓這之間所流動的氣息產生些微的變化。對於映入自己視網膜的黑暗他逐漸感到熟悉,而他並沒有想將燈打開的打算。

  無力的將自己的身子靠在緊閉的門扉上,六道骸抬頭仰望著看不見的天花板,悄悄地卻又無聲的讓自己的情緒結合成氣聲而吁了出來,那不見日光的曈眸中顯示著滿滿的無語。

  我也很想念親愛的庫洛姆哦──對於這句話,六道骸很確信自己並沒有說謊,說謊的則是他沒有說出口只潛藏於內心中自言自語的後半段。

  ……我只想念你們三個而已哦。

  如果將這句話也一併說出口的話,那麼庫洛姆一定會皺起眉看著自己並且說、骸大人請你別對自己說謊。他知道庫洛姆一定會是這樣的反應,所以他才只將這對話停留到他關上門扉為止。

  ──骸大人請你別自己說謊,明明骸大人你最想念的就是BOSS啊……

  對於不想面對自己被透視的內心,於是乎、他終究是說謊了


055.
  吶、如果要說起這一切,果然還是得由那時候講起吧?


  「十代首領,很抱歉現在才……十代首領?十代首領你──」

  從原本充滿著遲來而歉疚的語調一瞬間轉變成著急而驚愕的頓語,獄寺隼人原本要踏出的步伐在見了滿地的碎玻璃後便硬生生的停留在原地。

  他錯愕的看著跪坐在其中央並且低著頭的澤田綱吉,那穿著西裝外套的纖弱肩膀微微的顫抖,垂於大腿上的雙手有著割痕產生而沁沁流出的血絲,以及依稀可見的點點透明在袖口上逐漸暈開。

  獄寺隼人對於這一切感到既驚恐又心疼,他不知道自己能夠為澤田綱吉做什麼,但起碼他知道現在的他是無法被允許靠近的。心急讓他的雙曈不停地在充滿碎玻璃的地上掃視、終於,他發現了在澤田綱吉面前不到一公尺的一個不屬於碎玻璃族群的物件。

  小心翼翼的踏出步伐,他朝那不比玻璃還要完好、甚至是更加殘缺的物件走去,微蹲低身他伸出纖細的指尖剛要碰觸時──

  「不要碰他。」

  幾近崩潰卻依然克制住自己平穩的聲調自那垂著頭的男人唇中發出,在語畢過後他伸出還沾染著血跡的雙手將那破碎的的物件緊緊的包覆在手中,顫抖在這過程中卻是沒有停止過。

  「不要碰他。」

  帶著哽咽的細語再次重複,澤田綱吉看著那躺在掌心中沾染著自己的血與淚的破碎,熠燿的雙眼在此刻已失焦至完全看不出昔日的光采。就算已經無法再辨識掌中物件的原貌,澤田綱吉也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忘記那完整與破碎的真實模樣。

  ──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啊。


  「十代首領……」

  僅是關心卻無法說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話語,獄寺隼人只停留在原地而沒有再讓任何一絲舉動取代他的想法。吶、他的十代首領是怎麼了?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這種迷惘脆弱的模樣了啊啊。

  ──已經好久沒有出現,沒有出現……

  或許是內心的一些擔心成了關鍵字,突然的一層記憶朝獄寺隼人腦內蜂擁而上。對,他想起來了──澤田綱吉,他並非是第一次出現這麼無助的模樣。

  他記得在好幾年前也曾有過這樣的狀況,只是後來的澤田綱吉一瞬間好轉,像是那件事情從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一樣的消失蹤跡。儘管每個參與這件事情的人都感到疑惑,但也沒有人再主動提起這些事情,像是不約而同的約定──只為了保護他們的首領。

  久而久之,這件事情也就這麼的被他也被所有人遺忘……

  忿忿的緊咬下唇,獄寺隼人那猶如綠寶石的雙眸在此刻閃起一抹無法控制的憎恨。他記得是誰引起的,他永遠記得是誰在好幾年前時把澤田綱吉弄得再也不是原來的澤田綱吉──


  「──全是那個男人造就的這一切!」

  這一切全在過去猶如歷歷在目般地無法忘記甚至是害怕重演,每個人都知道他無法再有那個能力去承受這些所帶來的震撼。那一切與這一切,過去與現在,那男人與這男人……




  吶、如果要說起這一切,果然還是得由那時候講起吧?

 

 

 

 

 

 

★Jill喬 2011-01-14 18:04:30

憎恨的憎錯了唷OAO((遭打

喔喔、天空和藍色眼睛那邊是指喬托爺爺吧0.0
澤田似乎有失去記憶的傾向 = =+(奈:你眼睛在亮什麼?)
然後看第一篇,喬想結局大概可能是悲文了QAQ
因為還有首領夫人www((你走開

於是秋天果然是個萬物即將凋零、最後面對寒冬的季節。(奈:你的開頭和結尾總是扯不上關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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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錯字已改感謝喬喬bb

是的被喬喬猜中了這是我微小的私心♥♥♥(或許是微小
失去記憶+1!!!!喬喬我要封你為破梗王太強了XDDD
是的是一篇悲文bb 雖然結局已經想好了但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會照劇本走這樣b
來猜猜看誰是首領夫人哦耶★(眨眼(妳走開

寒冬啊哦呵呵呵呵……(漫著這是竊笑什麼
2011-02-08 01:01:57
映雨 2011-01-14 15:00:28

沒有了!?真太他媽的了,我第一次有這種憤!憤慨的感覺!!
阿綱你乖,不要想不開呀呀,這樣我會很心疼的啊~
啊,那個男的該不會是骸吧?好想看下一集啊!!!!
不過這樣不但要心疼阿綱、心疼骸、還要心疼庫落姆耶,這文真是太成功了我看的猛皺眉頭說...

版主回應
小映雨別生氣XDDDD
看你這樣子我覺得我第12章就算爆字數也沒關係了嗚嗚嗚我好欣慰!!!!!(混帳你12章應該早放上了吧

小綱吉我對不起你啊啊啊啊!!!!!!(再次土下座
這個嘛……那男人是國家機密哦★(眨眼 (戳瞎
庫洛姆啊啊……我覺得在這篇裡庫洛姆完全就是兩人的交涉人之類的了真是辛苦她了XDDD
2011-02-08 00:58:49
夜羽〃 2011-01-13 19:25:21

好久沒吃這麼酸澀的東西了牙齒有點不舒服(揉臉頰(被揍
已經習慣性逃避悲文了,就連結局HE中間小虐的也有點抗拒,情緒起伏過距會讓我覺得很累
或許是我老了XDD
不過對於虐攻的文章倒是可以很蛋(?)定很開心的看下去(欸你

原本看到輪迴那裡滿感傷的,但一想假設他們兩個糾纏了六輩子就覺得莫名的好笑(痛打
然後睹物思人什麼的最不要臉了(喂 就這樣隨便把東西丟給人家讓他黯然傷神日漸憔悴你要不要臉你要不要臉你要不要臉!!!!!(你夠了
不知道欸反正我只要一進入狀況就拚命把自己拉出來所以現在腦中是一片空白(blush)(被揍

很好我已經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了(掩面

版主回應
什麼酸澀的東西你該整牙了吧你(鄙視貌(戳瞎哦
我還是偏好悲文啊啊、雖然結局寫出總是會感到自己那麼的有些罪惡,但是這種情緒或許是太習慣了以至於看到喜文反而會更不可相信之類的(攤手 (這串是啥
妳老了這點我可以相信XDDD(欸

那邊是我認為最好的氛圍居然被你想成這個樣子我到底要哭還是要笑啊混帳XDDD
唉唷先別急著氣嘛或許骸骸只是忘記處理之類的……吧?(或許
快點我給你一隻水果刀我們來剖鳳梨!!!!!(乾
需要我幫你重灌腦漿嗎我很樂意哦★(眨眼(戳你哦
2011-02-08 00:5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