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快樂?】
回頭看曾經,過了叛逆期,我們會說著自以為成熟的話,努力嘗試實現自己的目標,我們不像個大人,卻執意不悔地做出自以為成熟的決定。
半夜我翻閱從前的筆記本,念舊的我很多東西都不敢丟,怕丟了自己的天馬行空,原來我不知道從多久以前開始就愛塗塗寫寫文字,一種莫名奇妙卻不可言喻的愛戀,強迫著自己一定要扮演不掙扎的人質,進而染上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嘿!我是這麼愛的,不怕有縫隙。
以前,我自己確實是個大體悲觀的人,卻懂得利用小處樂觀集合大成來讓自己活像個平凡人,在十九歲以前,不曾經歷大慟,也不想,也認為挫折悲傷能過去,所以面對未來,即便我曾經慌張,我卻沒有一點害怕,即便我曾不知所措,我卻可以依靠一些微小的信念,攙扶著度過,直到愛真的太沉,待黎明來臨湧上的每一刻,最掙扎的旅程,那年,他無聲無息地走了,未完成在曾經發生。
過去的我,要說自己很失敗,卻不要人來告訴我並不失敗,不要解釋甚至辯解我的難過,也不要聽到別人來告訴他們一直都存在,只想安靜,儘管任何人都告訴我生氣我的不告而別,最終別人以為了解的我,也能一併推翻原本的自我,最真的感動。
大聲說著要快樂,卻不知道從何快樂起,不會刻意尋找,也不會傻傻等待,只會盡力過生活,體驗身邊每一種氣氛,想逃就逃,不想說就不要說,有一種善於對待自己卻不溺愛的方式,這才是真正想要的快樂,而不是迎合別人的擔心,快樂,就是一種自私,不讓愛我的人再擔心我。
其實我要快樂?
因為那些人前笑的快樂,或許有時候都是假的逢場作戲,那些海天一色的美好風景,我看都看遍了,掌聲和成就是暫時的,不會帶你到夢裡安穩的沉睡,醒來後,是否會感到刺痛和酥麻,所有情緒會迎面而來,哭時是否會感到鼻尖痠痛,擦乾眼淚以後,真的用力發洩了嗎?
才發現這樣根本沒辦法好過,不願意歸類,因為自己懂得抒發情緒的管道,當同樣一首歌哭到麻木了,冷靜了,再想下一次的盡情流淚會在何時呢?
人的一生都在改變,人的每一秒都在選擇,我們要學會對何種事物的割捨,我們學會區別,像是連連看的人生,我們就是寧願這樣很刺激地繼續著。
快樂,不是只是一種原則,快樂有太多種方式值得去探索,也許我的快樂是很高興藉以抒發某一種情緒在寫這篇告白,可能過了某種時間我又是不這麼快樂,但又何妨死胡同理會這樣絕對主觀的感受?
最終,我還是相信,我的決定是對的。→我要快樂!
假使讓這些誤會變成了野蠻遊戲,變成了試探人類心理的途徑。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應該怎麼解釋我的心態,像是愧疚又像是後悔般的,有一點點痛,讓我真是有一點點的難過。我只能用一點點來形容,因為是我提出了決裂的想法,所以再怎麼樣,我都沒有資格說自己很難過。
一直一直,我都在衡量我在愛我的人心中的地位。
很多?無法取代?輕如雲霧!或者,我只能像影子一樣的跟隨,最後只能變成了可有可無。
那麼,畢竟,我一直汲汲營營於自己對別人而言有多重要這件事情上面。
美麗的誤會,我們都有共識地這樣以為,雖然結局不言而喻,早就已經在我的腦海裡成形,可是還是因為微小想法而感動了這逝去的一切。
我的故事裡,巧合相愛!那個故事一直沒有寫完!變成了一篇名為未完成的短篇故事,擺在我的記憶部落格裡!結局一直都是那個樣子,只是過程我填不上去。那個故事,過程變成了一場永遠的空白!只有開頭與結局,卻沒有繁瑣的浪漫華麗與八股!一切從大雨的開頭,跳到了「美麗的誤會」這句話,然後就變成了「The End」。
那麼,到底有幾場誤會在我的生命中上演著?在這些誤會之後,我們的生活呢?
男人類都是骨子裡會玩火自焚的,但是,既然開了頭,還是要有結尾的。
「離開你之後,我的天空彷彿下雨彷彿放晴,但我其實不太確定,到底那一朵朵黑鴉鴉的是不是烏雲。」在故事的最後,我填上這句話,讓一切變的模糊不明。
「其實,我的世界根本沒有下雨,我也寧可,我們從來沒有相遇!」這是最後一句,我在故事中自己的口白。
「我們站在彼此生命的對街,淋著雨,無耐著感情已經走到末路!最後,我們只能承認,這是一場誤會!」用這句話來當成句點,我是不是成功的美化了這場醜陋的遊戲?
「那一場分離,我們沒有面對面的站著!你不存在於我的生命之中,我也不屬於你的世界。我們只是很清楚的突然明白了,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心裡的一段,美麗的誤會。」如果,這些我卑劣的想法都不自行拆穿的話,那麼,我跟他之間,能不能夠真的算是一場誤會就好?
「真的,我只是想知道你過的好不好!」如果,在我的夢裡,我還能遇見他的話,我一定這樣對他說。不知道,萬一他真的回答我了,我又會怎麼解讀。
離開他之後,這個遊戲我再也玩不下去!試探變成了一件殘酷的事情,但更殘酷的是,我還是試探了他,有如哥德堡牆上的古詩被朗誦著:「不知名的藍啊!隱諱著玫瑰情事,雖然放任貪婪的目光隨意地踐踏,但眾神祇啊!央請你們安靜小心地掩住粗魯呼吸的聲音,傾聽到凡間的聲音,於是看見天使的微笑,唯有逗號後面,緊跟著我一個曖昧又仰慕的名詞,奮力穿行於電波之間,越過了聶伯河和萊茵河,於是他的憂傷,裹著勇氣出現在我的面前,延伸出雪白赤裸的遐思,宛如月光下的兩片銀葉,在森林和我的神往之間,飄盪如夏奈的海浪。」
與其在千年以後的快樂試探,不如就在當自我放逐的淚劃過罪愆時,學會寬容自己,最後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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