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8-08 03:26:22在我心裡住著一位詩人
還是,那樣的我。
一坐下
醫師很熟練的說:「有抽菸喝酒嗎?」
我說:「沒有。」(酒倒是提醒我很久沒喝了,嗯,是時候了。)
醫師接著說:「這樣啊......,那有熬夜嗎?」
我說:「有!」(還常常呢。)
醫師突然有種豁然開朗,只差沒握住我的雙手大叫謎題終於解開了!!
「如果可以的話...,請盡量不要熬夜。」很語重心長的說
靠!(我很想說,但沒說出來。)
對於一個專業的醫師,而且還是一位專業的駐廠醫師。
我只能說:「老哥,你不知道我需要輪夜班嗎?我不熬夜,人家還要不要下班啊!?」
當然,我也沒說出口。只用了個友善的狗那樣的表情回應了他的請求。
並應他邀請三個月後復檢,再詳談我的病情。
離去前在三囑咐我,要多運動少熬夜。
連綿不絕的迴盪在,我已離去的長廊那邊。
祥祥(我同事)說:「醫護室叫你明天早上去復檢。」
什麼???三個月過去了??我還沒運動嘞!!
這一晚
我想,我不會忘記。
一個明天要復檢的人,今晚還運動個屁!
但我還是跑在了那條平常開車不覺得吃力的道路上。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不知道。
就覺得應該要這麼做。
想起了幾年前,
有一次打三對三鬥牛。
不小心搶籃板坐飛機摔下來,
摔的很重,但我還是堅持打完。
還PLAY了好幾場,其實,我手根本舉不起來。
那天,禮拜六
我痛到睡不著。
沒掛急診,因為我覺得,那是給真正需要的人開的窗口。
但,這樣想並不能紓緩我的疼痛。
那一晚,我醒了二十幾次。
禮拜一
醫生說我右手骨折。
並嘖嘖稱奇,為什麼我可以撐到這時候才就醫。
「除了出眾的的外表、憂鬱的眼神還要有顆不屈不撓的心。」
說完的同時,我趕緊的問止痛藥能不能多給點,真的好痛。
上完石膏的第一周,
我就拆了。
我媽沒看出來,其實我手斷了。
我不想,讓她看見。
跑在這條真夠吃力的平坦道路上,
我想著回應人家的熱情與期盼還真是苦差事啊。
馬的,最後衝刺。
上一篇:從今,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