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櫻】你還愛我嗎？第十六章

「妳以後不要再跟我出來了。」在回程的路上，鼬突然說。沒有情緒起伏的語氣，卻隱含的深深的擔憂在內。

「為什麼？」櫻不解的問，大眼巴渣巴渣的望著鼬。

「太危險了，像剛剛那樣子的情況如果多發生幾次妳就沒命了。」想起剛剛驚險的畫面，鼬不禁冷汗，如果他當時沒來的即護住櫻，那現在會怎樣他連想都不敢想。

「不要啦……」拉著鼬的衣角，拖著尾音，可憐兮兮的說。

「不行，」鼬首次對櫻表現出強硬的態度，「真的太危險了。」

櫻扁著嘴，不發一語。

看到櫻賭氣的態度，鼬暗自覺得好笑，把語氣放軟，說：「妳想想看，剛剛他就那樣出奇不意的攻擊妳，萬一我沒把妳拉開，妳不就受傷了？」

「你也受傷了，為什麼你可以我不可以？」櫻不平的問。

「那不一樣……」鼬企圖解釋。

「哪裡不一樣？」卻被櫻問到無以應對。

沿途中有棵楓樹，在紀秋的渲染下，顯的火紅，美不勝收。

櫻的反應讓鼬覺得可愛，她自顧自的說：「才不會勒……鼬你那麼強，你會保護我阿……」

那是種毫不懷疑，深深的依賴。

對於失憶的人來說，這是最好的避風港。

「妳好好學……」


「嗯？」

「我說妳好好學，我教妳一些基本的防身術跟技巧，學會了我就再帶妳出來。」

櫻臉上的笑靨逐漸展開，如櫻花般清新。

鼬對己搖頭又嘆氣，他從前對佐助就是處處縱容，現在對櫻又……唉，他真的覺得自己大概永遠都會對這些弟弟妹妹沒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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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了大家…..」佐助在床上翻來覆去，夢囈著，「為什麼要留下我一個人……我不要──」

佐助在床上赫然驚醒，起身喘著氣，冷汗順著脖子和額前的瀏海滴落，沾濕了被單。

頭低下，手撐著前額，自櫻失蹤之後，每晚依偎在身邊的溫度消失，自己彷若回到了六年前，孤單一人，而這個夢發生的機率又更加的頻繁。

人是容易習慣安樂，但不容易跳脫的動物。

夢和現實，似乎是極其相反的東西。

已經有多久沒叫鼬哥哥了，佐助自己也不清楚。在清醒時，哪一次提到鼬不是血淋淋的咬牙切齒，連名帶姓的吼著有一聽一定要殺掉宇智波鼬，但陷入夢境時，卻又總是改不口的叫他哥。

也許自己是打從心底的認定他為哥哥，就算他做了如此十惡不赦的事，就算組助從未承認過，還是改不掉那份認同。

童稚時的那份單純態度回不來，但那份深植於內心深處的認同卻走不掉。

寤寐之間，竟有這麼大的差異。

夢中，他總是吼著為什麼不連自己一起殺掉。原來，他從小就害怕孤單，至今也是，在鼬的光芒之下，他始終是被父母冷落的，始終是被大家比較的。

人家說『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鼬從來就不是什麼牡丹，但卻讓自己死心踏地的甘願，他在兒時的那個當下是真的希望鼬可以就此殺了他，可見他有多喜歡他，但鼬沒殺他，反而讓他苟活到現在。

……你就這樣醜陋的、苟延殘喘的活下去吧……

鼬說過的字句突然在腦中浮現。

……等等……佐助冷靜下來，思索著，鼬那天還說了些什麼？

……你就帶著和我一樣的眼睛來找我吧……

為什麼？為什麼鼬要這樣要求？他為什麼那麼執著於眼睛這回事？

心中的不解越見壯大。

心思細膩的鼬，怎麼可能讓自己這種禍害留下來，沒有除之而後快？為什麼他一直堅持要自己便強？他當時所說的理由在現在的佐助看來簡直是可笑至極，要強手哪裡沒有，何必一定要他？

鼬……你到底要什麼……妳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我的思考模式還是追不上你……

你離我真遠……



***閒聊分隔線***
現在我每天都過的很沒有目標
而且也很無聊
覺得人生就是在不斷不斷的無聊中度過
這似乎不是什麼好現象耶......
可是......
啊就很無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