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塞雷

猴戲與時間得以茫然並存
流洩一地的腹水
口吐苦沫而微皺才剛挽過臉的額頭
一直在那裡踢踏的內容
原封不動的指彈著腦袋瓜兒

其實還很久
你說
到了指縫裡的宇宙才有一種
僅僅緊握

掛上嘴角的時候
沈重而輕佻的迷濛表情彷彿再說
千萬億兆種噢
敷衍的話還比　詭譎如墓邊的靜默好受
吟唱百次以後駕輕就熟　熟到你可以隨意眼皺

如此演奏卻輾過還沒破的高腳杯
搖晃馬丁尼香芹紅莓調調
輕輕咬碎只為那聲清脆

只有流過血哭花臉才體會
僵化似冰脆
冷漠不是鐵鎚
不是千斤墜
晃晃就有萬鈞之力
將你擊墜　墮入沈醉

咬幾口硬塞的蕉皮滋味
香的無話可說的膩澀
星型的口水從沙漏的另一邊流亡

歷久的雨季
雷纏的時候總盼打打幾聲落雷
不然怎麼印證
真的夠衰　小時衰小　大未必衰
對於汗水摩擦過傷疤的累累

我總是覺得自己還不夠衰
幸運也還未沈睡
還能做個好犀利的夢
猴塞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