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第三章）

三．荒誕



不知道為什麼？我很篤定的相信，豪仔不像是說著假話。又可是…我不是一個傻瓜；更多的社會新聞告訴我，有更多的陷阱，專門找上那些色慾薰心的笨蛋，讓他們知道很多衝動是會付出代價的！…我像笨蛋嗎？當然是廢話！百分之百不可能是！



我讓這樣的矛盾，搞的有點坐立難安；更惱人的是，她臉上卻一點表情也沒有。我討厭這樣，讓我神經緊繃的人，卻若無其事！另一方面，我開始感覺豪仔的生活不是單純；但是，不是那種會危害到我的不單純。



「妳…怎麼稱呼？」我是男生，是有必要先打破僵局。

「我叫什麼，重要嗎？…少來了！你不是想“上”我嗎？來啊！」哇靠！我還真是開了眼界；從沒看過臉蛋漂漂亮亮的女孩，會吐出這樣的話。…我忽然為了剛剛豪仔的話，感到一絲齷齪。

「我…」說真的，她的話對我還真有難度，我都不知該如何接下去。

「你…什麼啊！看你的打扮也不像台北人。我現在笑你沒種。怎樣？有種來啊！來“上”我啊！」她一邊飄著睥睨的眼神，只差沒說出我是鄉巴佬；一邊用手解開自己上衣的一顆顆鈕扣，漸漸曝露出粉紅色的胸罩。



我真的痛恨別人說我沒種，這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我忽然有個念頭，想“上”了她；但是你絕對要相信，那樣的舉動，不是為了縱慾，而是要爭那一口氣。…只是，只有幾秒鐘，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了！妳別脫了。不是我沒種，只是覺得就算要做愛，也不是這種氣氛。」我在她卸下上衣，要解開胸罩之際喊停；雖然，如果晚點喊的話，我真的可以看到那兩顆豐滿堅挺的原貌。…我還是沒有被她激怒，或者激起性慾。

「你確定？」現在換她的表情變的奇怪了；這樣奇怪的表情，讓我感到灰心；好像天底下每個雄性動物，都天生好色。如果不是好色，要不然就是那裡“不行”。

我點了點頭，很“憨厚”的看著她。

「別這樣啦！剛剛我說話比較衝…真的沒關係！來啦！一定要“做”。」她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說起溫柔的話；更該死的，她真的沒停下她的手，還是讓我看到酥胸上面的花生米，害我心跳變快了一些。

「喂！妳很怪耶！跟妳說不要，妳還脫…我懶的理妳啦！」油然而生一把無名火，我真的惱怒起來；她想怎樣就怎樣！那我像什麼？…煞那間，我感覺我更像個男人。



我真的懶的理她。避開對著她胸部的視線，我逕自走進另一個房間裡。另一個只擺了一個麻將桌椅的房間裡。


「喂！我可以跟你商量嗎？」她的聲音還真是陰魂不散的跟著進來了。不過，總算是把衣服給穿整齊了。

「商量什麼啦？」我真的有點不耐煩了。

「一會兒，如果豪哥回來的時候，他如果問你：有沒有跟我做那件事？你可以不可以跟他說：有！」她誠懇的央求著；不過，這倒是激起我的好奇心。

「沒做就沒做，為什麼要說謊？妳真是怪女孩！…編個理由來聽聽看。」我沒有這個習慣，去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有時連做過的事，我都還不一定會承認呢！

「如果，豪哥要讓你高興，我沒讓你高興的話，他不會給我“東西”的。拜託啦！」我想，看到她這麼久，這是她第一次說話時，眼睛如此有神。



我開始可以理解一些事了；包括，她為什麼總是顯的眼眶泛黑，為什麼對豪仔畢恭畢敬，又為什麼剛剛那一切舉動會如此讓人咋舌。…唉！看起來她也不過才十六、七歲，長的漂漂亮亮，現在就開始嗑藥，不會嫌太早了嗎？…我雖然不是個好學生，不過還沒壞到那個程度的。

「好吧！」我是有惻隱之心的。一直都這樣，別太懷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