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對嗎?
跨年結束的那晚,或許自己在等著什麼,
然而那種等待,不是一種值得被原諒的渴望。
連假首日,終於睡飽起身,經期也跟著醒了,
只好轉身又窩入被窩。
第二日,終於回到了曾經迫不及待離開的地方。
離開後才知道,那裏的日子雖然孤單,卻也是一種絕對的平靜。
擁有許多、太多、滿溢的多,與自己獨處的時間。
駝著黑夜回到家,道路都已經安靜,
也許想了太多,也許甚麼也不思考,
就這樣,一個人,兩隻貓,無數的歌曲與書籍,以及那一個大陽台,
把每個世界拉大,
沒有辦法我想你,你想我,就可以見面,
而現實的考量也無法允許如此的輕率。
離開五個多月的日子,恍如隔世,
而五個月畢竟也沒有甚麼改變,
只是身分似乎也從寄居者,轉變成了假日充斥的觀光客。
約了他一起去。
先到了租賃後方的媽祖廟,誠懇地道謝與問安。
排了當初也不曾等過那般久時間的下午茶,
帶著他到了這裡唯一可觀玩的地方,
滿布的觀光客與腳踏車海,而我也變成了這裡的過客。
那一道鐵軌上,占滿了遊客,
曾經在自己手機中蕭條的分岔鐵道,
有了不一樣的樣貌。
假裝樂此不疲的踏著單軌前進遊戲,
我想我知道這也是一種親近的假意遊戲。
帶著他附近街區隨意行走,而這裡也的確就如此乏善可陳,
然而,緩慢隨意的步調,卻是如今可望而不可求的。
經過門口,是不該進入,加速離開,
進入了更裡的國小,是寄居此地假日閒晃時無意發現,
不一樣的國小校園,小小的,卻也讓我和他耗費了不少時間駐足。
這是一種愜意。
讓自己無意養成後,近來念念不忘的飲食習慣,
是這趟旅程唯一的執著吧。
只是,遊客多,晚到了點,原先選定的第一間要排隊,
呵,寄居此地時不曾排隊,就不想也淪為一般觀光客,
卻帶著他去吃了寄居這裡時不曾吃過的有名小店。
還是執著了飲食,
繞到了另一間,卻或許鬆懈的緣故,
就這樣......A到了車,心淌血......
是以前學生家的,卻也得知賣光的噩耗,
內心的悲摧啊!
沮喪地離開,
但是不是這樣的執著本就是錯?
才讓一切的結果發生。
繞去清水休息站,
真的也只是隨意的閒晃。
連續假期果然人車都多。
那一片夜景也沒有以往精彩,
卻仍是坐著,就這樣坐著。
回家途中,他也只是輕撫我的髮問:累吧?
他說,謝謝你帶我認識你。
而最近一切,我是否都對了?
如果無意,是不該靠近。
或者,自己也在這一切當中找尋是否「對」或「不行」的答案?
或者,只是因為寂寞了、累了?
回家後看著照片中的自己,
仍有著一股無法掩飾的疲倦透露在臉上。
翻出了以前的相片,
五個月時間,
到底改變了甚麼?
站在講台上的那股氣勢不一樣了,
而我到底又哪裡不一樣了?
半個月前的聚會,喵嗚說氣色有比較好,
但這樣的氣色,是她印象中G時我最虛弱時的那種相比嗎?
如果是那時,我想,那是一段難以回首的壓抑恐懼。
他或許隨意或許刻意,突然聊到問說會打呼嗎?
自己只是含糊笑笑:都睡著了怎麼會知道。
他問:以前的...沒跟你提過嗎?
內心只想沉默,又含糊笑笑:我想想。
你可以跟我說你的狀況即可,而我並不想再知道你以前的她有何習性。
「或許比較累的時候會吧」
而夢話與夢,我說,那是我不喜歡的,
潛意識的反應太誠實,夢境總讓我不開心,
夢境或夢話的出現時間,也總是在焦慮壓力的狀況才有,
我不喜歡。
或者,我討厭發現夢話出現的時間點,
大約,G事件以後,那種壓抑都透過夢話呈現,
是G告訴我,那幾天我總說夢話,生氣、憤怒、暴怒、哭泣。
G還是影響著我。提到他,心情就差。
我的一切都對嗎?
這樣繼續可以嗎?
那張因我而燦爛的笑臉,刺眼到讓自己都無法直視,
該就此打住,還是順其自然?
而甚麼又該是自然?
那天他後來開心地笑著說:牽你的手時你臉紅了,你臉紅好可愛。
我只是笑笑迴避說:熱。
但實際,手被牽的瞬間我是慌亂的,
如果臉真紅了,絕不是害羞導致,而是尷尬,
第一時間只想將手甩出。
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