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1-03 02:45:41腐朽

2015

2014最後上班日,結束一場莫名其妙的表演。
『當你真心渴望某樣東西時,整個宇宙都會聯合起來幫助你完成。』
謝謝許多人的幫忙。

這是一個無法停止的爆炸十二月,一種滿到將溢而漂浮的潮濕感,在身體裡蔓延。潮濕的天氣也飄散著一股熟悉氛圍,想起那個曾馱著雨天前行的自己,疲憊乾澀的眼眶需要些許滋潤。
彩虹在雨後展現美麗姿態,唯有壓過碾過燒過浸過才能錘煉出飛翔的翅膀。
-12/28


上週六補班日已被延遲下班,
臨踏出辦公室門口,又被一通電話阻攔,
『那些城市裡的人們,是因為沒有地方躲起來吶喊和哭泣,所以才喜歡開車嗎?』
一坐入車內,眼眶就潮濕。
這裡要噤若寒蟬,就算聽見看見也要拉緊嘴巴保護自己。

連續爆炸的十二月,太多事忙,
假日就算在家也忙著處理工作瑣事。
2014倒數第二日上班日,
討論結束,回到辦公桌前,卻已經忘了該如何動作,
他說我只剩軀殼,靈魂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
首次不避嫌的幫我整理;讓他幫我收拾,
他的學生在背後竊笑狂笑。
2014最後上班日是那般焦慮的一場表演,
回到家先讓自己關機充電,再出門晚餐、跨年。

晚餐,看見一張像G的側臉,瞬間慌與怕,
而怕,也是後來才知的情緒,
移過眼卻見一張微笑注視自己的臉,微笑裝作若無其事,
掃眼幾次,確認不是G,放下心,卻也被擾亂了。
並不是那般熱鬧,卻還是回去熟悉的跨年,
人潮擁擠,拉著衣挽了臂,在他順勢牽起手的瞬間還是慌,
第一次認真看完跨年煙火,因為,
2015,轉過身說著:新年快樂,
那樣燦爛的笑臉無法直視,只好仰頭。
退出人潮,耳邊攤販響起『獨家記憶』,H冒了出來,
無法抬頭看牽著我的手往前走的手或背影,
只能低著頭默默看著底下紛亂的腳步,任著他拉住我,
離了人潮,鬆了手,卻還被緊握著,
知道他捨不得放,
只能輕聲說:可以放開了嗎?

在喧鬧中循著舊記憶走一回,
找到了每年期待的攤販,卻只是駐足一會兒,
晚餐還飽,怕壞了被自己賦予的種種回憶味道,
只說:找到了,看到它還在,這就夠了。
在一樓公布欄前徘徊,也拍下了除2015煙火外的第一張照片,
博士班招生資訊。
就當作一種夢想吧。

知道他的笑臉為何如此燦爛,
有時甚至刺痛我的眼。



2014說太多,其實也是少,
只是不知從何細細整理起。
2015願望依舊,
希望一切安好、滿足。



這篇是補打,
昨晚打完,卻意外被清除,
有些情緒,或許已不夠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