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櫻】莫言無奈悲哀 我一直都在 第三章
前言
這篇應該算是重發,似乎因為系統的問題把大部分的內容都刪掉了。某艾也是7月24號傍晚才發現。
正文開始
上了高中生活的確亂了,都亂了。感覺上本來是好好的一塊調色盤,紅色卻被綠色塗髒,藍色跟咖啡色攪和成一團,灰色和黃色莫名其妙的混在一起。真的,很奇怪的步調。
只是有時候會覺得挺好玩的…..
剛洗完澡,全身又濕又熱。心情到是莫名的好,身上穿的衣服還是剛剛新買的,Mall裡面香香的味道還停在上面,祭和寧次都說很醜,學生會的人都說很好看。
想著自己也笑了起來,其實大家人都不錯呢。
尤其是今天,玩得很開心。
吶,又是雨天,淡淡的雨天。
跟井野寧次和鳴人待在校門口等祭,聽說學生會今天出去玩,不知道甚麼原因來著把我們幾個高中生菜鳥約出去。這件事是由學生會的學長跑來搬上貼公告宣布的,為了這件事搬上的女生幾乎把中午吃飯的醬油全部潑到我身上。
沒辦法,來班上那位仁兄長的真的帥的可以,帥到爆炸,帥到爆破,帥到爆表,帥到爆爆爆爆爆〈井野評〉
「春野,妳跟他們很熟?」那時候班代一臉氣虎虎的往我臉上盯,啪滋啪滋的電流感覺上想把妳電成蒲燒鯛魚〈不要問我為甚麼,這幾天我吃的想的都是蒲燒鯛魚〉。
「呃,我只有跟一個人很熟而已。」對,只有一個熟到不能再熟了,熟到某人的內褲都是我洗的。
「憑妳這種寬額頭怎麼把的到?」某花痴女咚咚敲著我的桌子直嚷嚷。
「就是嘛,妳有甚麼實力?」另外一位小粉絲張牙舞爪的大吼。
我說阿,各位小姐是把我春野櫻當成甚麼玩意兒,敢在老娘頭上撒野。是,我是跩,是沒有一天到晚跟一群三八化妝整形美白,妳們全部往我桌子招呼是想怎樣?
「小姐,讓我來教妳一件事。美男不是用把的,美男是要放在眼底尊重的ok?不要一天到晚把妳的鹹豬手對著人家上下其手,很煩的。」我狠狠的瞪回去,搞那甚麼十萬伏特,本姑娘現在是絕緣體怕妳做甚麼。
「欸欸,那邊那位。老子只有兩粒,有十粒的那種叫人妖不叫女生。」寧次一邊啃著飯糰一邊指著班代賊賊的笑,幾個和寧次交好的男生還在一邊拍手大喊說的好。看到那個女孩子瞬間變紅的臉和想哭的樣子,突然有點對不起她唉。
做女生還是不要太恰比較好。
「寧次君,你怎麼能這樣罵別人?」剛剛其中一位替班代助威的女生開始對寧次發嗲。「你不覺得很羞恥嘛!」
「會喔!羞恥的想把自己殺了。」剛從外面趕回來的井野正巧聽到,連忙助陣。「只是跟妳講過話會覺得世界太美好又想重生。」
做女生還是不要太雞婆比較好。
現在是三點半,一般五點放學的,只是中午的時候那學長特別交代幾句,說甚麼一定要準時到,還鄭重的問了一次春野櫻在哪哩,然後一臉悲哀的跟我說:「妹妹,看到副會長要小心一點。」
忘了說明,上一次佐助交代的事我壓根兒沒去做,祭也沒強迫。
正和井野聊些和手機有關的東西,寧次和鳴人在一邊拌嘴,偶爾幾個上是外課的學長學姊看到了過來和我們搭訕,一群人躲在屋簷下打打鬧鬧的玩的還算過癮,學長姐們聽說我們要和學生會的一起出去玩,還很熱心的介紹哪一個人在學生會裡擔任甚麼,誰誰誰是大眾情人。
「呦,妹妹,又見面了。嗯。」突然一聲嚇的全身起雞皮疙瘩,回頭一看那個來班上找人的學長站的離我好近。
他的髮型很特別,眼睛也很特別,跟鼬會長好像常常打架,只不過對女生還挺好的,講起話來發現他其實還蠻熱心的。
「迪達拉,別這樣嚇女孩子。」祭看我一臉奇怪,馬上熱心的發話。「醜女,這是迪達拉股長。」
「現在一直在講電話那個是鼬會長,等一下看到他你們幾個要尊敬一點,說一聲會長好。背了一個大包包那個是蠍股長,最喜歡玩傀儡,記得打一聲招呼。等一下副會長馬上就會到了,記得,這個最難惹,佐助來著,鼬的弟弟。」
祭這番話是私底下跟我說的,井野寧次他們一見到人當然都是湊上前開開心心的打鬧嘻笑,像鼬會長或蠍學長看起來沉默寡言的,在井野和鳴人的熱力炒作之下居然也變得無比健談。心裡暗想著真好哪,才看了沒多久就聽到蠍呼了鳴人一掌:「臭小鬼敢說我矮?」
「唉唷唉唷學長很大力。唉唉唉唉唉輕一點阿會長皺紋。」
兩個人玩鬧性質的打在一起,寧次在一旁毒舌助威,連祭都跑去搧風點火,看的正開心一股大力把我拉的幾乎跌倒。那感覺其實有點糟,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我的髮圈都被那人扯了下來;掙扎往後揮了一拳,被接的老老實實,溫溫的觸感霍地讓我想起某件事。別過臉我看見那叫佐助的笑嘻嘻的往我臉上瞧。
「是你?」
「不然還有誰呢,小呆瓜。」
那時候他輕輕握著我的手腕,一雙比夜空還黑的眼睛一直往我眼睛傳話。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一個月前那張很嚴肅殺氣騰騰的模樣跟現在真的很不搭。
他的手真的很細,跟一般的男生很不一樣。沒有厚繭,也沒有高溫,相反的有些涼意,只是當他的手指停在你的肌膚,你會霎那間懷疑你是他心裡的寶貝。那是種很輕很柔,很有禮度很優雅的溫度。
便如他的眼神。
「吶,叫你佐助對不對?」我問他
「虧妳還記得,春野大小姐。」他笑著說,只是之後他叫我都做櫻就是
噹啷的一聲手機又開始唱歌,滑開一看井野傳了封簡訊要我問問祭甚麼時候還可以出去玩。心裡暗暗偷笑這丫頭鐵定看上哪一個帥哥,扭開門跑到樓下正巧看見祭坐在廚房的吧台上看書,中間的咖啡機嗡嗡嗡的唱著生產歌,仔細一看祭認真的樣子其實挺可愛的。
「木乃伊,井野在問你們學生會甚麼時候還要出去玩,她還想去。」其實我也想玩一玩…..
「那也要看看鼬和佐助的意思。」他連頭都沒抬,擺明了寧願跟邏輯結婚也不要多搭腔。
看看他我甚麼話也沒說,從冰箱裡拿了一碗對街買的消夜出來吃,順手把堆在桌上快要被擠到洗手台裡面的情書拿出來拆拆玩玩;祭在這時想起甚麼般拿了橡皮擦對準我的額頭一丟。
「喂,你的擦子娶錯老婆。」
「其實妳可以和佐助講一講,他剛剛還在問我妳有沒有興趣去學生會。」
我嚇了一跳,嚇了大大的一跳,剛含到嘴裡的紅豆湯以非常藝術性的優美弧度灑了出來,某人甚至很黑心的拿出早就預備好的雨傘。
「我今年才高一你別唬我。」
「唬妳幹嘛?憨憨櫻。」他忽然推推很少帶的無框眼鏡。用他稱做射穿芸芸少女心的動作撐起腮幫子,用像極思春的眼神盯著我。「反正他等一下會來。」
祭就是這樣子白目又主觀,壓根兒不給你接話的機會就繼續念他的書。聳聳肩我沒表達甚麼意見,只是喃喃笑了聲難怪那麼晚還泡咖啡。轉過身把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再次划開,無聊性質的玩著通訊錄,豬頭井野笨蛋鳴人腹黑寧次無良蠍瓜瓜迪達拉條子鼬大哥繃帶的老公祭爹地媽咪,赫然發現佐助的號碼還處於未儲存狀態。
「啊,櫻阿,有空的話去買個雞蛋和牛奶不,一盒十二個的。」
「嘖嘖,祭你老囉,走不動囉!」
「我老妳就登仙啦!」
拿了錢包沒穿外套,走到門邊牽了我的火鳥捷安特,跟他揮揮手說了聲掰掰就喀拉喀拉騎了出去。住宅區的路燈老是沒什麼人搭理,明明身處二十一世紀看到暈黃的燈光彷彿穿梭五零年代的電影;窄窄的小路沒什麼人跡,一路上的房子都是燈火通明,左邊那戶媽媽招呼孩子們快去吃飯,右邊那戶盡是韓劇對白,飄來的風又濕又涼,想起往大路的主要幹道上雛田種的七里香也差不多開了。
拐了個彎鳴人家只亮了廚房和臥室的燈,敢情又是泡泡麵唱唱歌,再繼續走井野家轟轟烈烈鬧成一團,聽說她爸爸約了幾個老友在家裡定期打橋牌。學祭來個漂亮的甩尾,不只衣服,連頭髮都跟著那速度甩開,微濕脖子猝然接觸的空氣,一冷,竟在春天發抖。
咬咬牙,後悔起沒帶外套出門,短袖的T-恤幾乎被頭髮弄得全濕,嘆了口氣我想著說不定殺到井野家跟她掠奪一件外套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背上一暖,軟綿綿暖烘烘的東西蓋上我的肩。愣了愣,我看見那兩顆黑珍珠就停在我旁邊,甚至我根本不用看,評那種雋雅的溫度我也可以知道是誰。
佐助穿著Nike運動排汗衣和牛仔褲,拎著愛迪達背包,手上一拋一接的玩弄一顆番茄。他還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乍看之下是板著一張臉,只是離他很近很近的我可以看見他的嘴角偷偷上揚。
他笑的時候很含蓄,然很舒暢,說話的時候嗓音都是輕輕遠遠的。突然間明白為甚麼他那麼受女生歡迎,那一瞬間我甚至聞的到淡淡的洗髮精香味,看的見他那比女生還常還整齊的睫毛。
「很冷嗎?」
不是彬彬有禮說一句櫻妳好阿,也不是大剌剌嚷道真巧阿在這裡遇到妳,他只是平平的說了一句,說了一句優雅的關心,對你的關心,專屬你的關心。
我記得我心跳漏了一拍。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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