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3-24 11:13:00眼鏡虎
【轉貼貝克文章】關於 2004 總統大選爭議的法律見解 ( 上 )
只談法律，不談政治 作者：貝克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chetbaker/3/1236557899/20040323192958/
政治，政治，看來不少人真要把我逼上梁山，讓本版變成政治版。
為了不違背我的承諾，我是不會再批評任何人，我只針對法律的部分作簡單的分析，也簡單說一下我對於選舉公平性的看法。我的法律素養很差，所以理解或許有錯誤，希望各位懂法律的前輩可以給我指正。我重複一次，這是為了許多網友跟我索取文章，我卻沒備份，因此補救的措施。只要有任何一位先生小姐，提出「我認為」是不理性的挑釁，我就會把文章刪除。
從選舉結束到現在，已經超過六十一小時，但是事情卻都沒有結束的跡象。我就從國親選舉挫敗後的訴求開始談起，他們三項訴求是：「選舉無效」、「當選無效」與「重新驗票」。
首先，我必須要強調，這三項訴求都有法律的除斥期間，不需要在選舉當天晚上刺激群眾，造成目前博愛特區群集不散的現象。政治人物應該對於群眾運動特別小心，特別是這種撕裂傷口式的群眾運動。稍有不慎，小則毀掉政黨與參與群眾，被冠上「暴力黨」的名號；大則會使國家陷入動盪危機。國親沒有在結果揭曉後，安撫群眾，等到第三天（星期一）再進行法律程序的動作，反而撕裂傷口，這是對於從事政治工作的我來說，完全不能接受的第一件事。
我們先退第一步，同意國親兩黨的動作是因為懼怕政府做票，所以才立即發動群眾。
第二步我們要檢驗，國親的訴求是否合法。「選舉無效」跟「當選無效」不一樣，選舉無效是指，三月二十日那天的選舉根本無效。當選無效是指，三月二十日那天的選舉有效，但是當選無效。兩者在法律的意義上不一樣，但是法律效果一樣。
就「選舉無效」來看，國親可以總統副總統選舉罷免法為依據，提起選舉無效之訴。該法有一項法定要件可以提起訴訟：
該項要件是指總統副總統選罷法第一百零二條的規定：「選舉罷免機關辦理選舉、罷免違法，足以影響選舉或罷免結果，檢察官、候選人、被罷免人或罷免案提議人，得自當選人名單或罷免投票結果公告之日起十五日內，以各該選舉罷免機關為被告，向管轄法院提起選舉或罷免無效之訴。」
這個情形的意思是說，選務機關辦理這一次的選舉是違法的，這時候可以提起選舉無效的訴訟。什麼情況下是違法，法條沒有明說，貝克舉了幾種可能的狀況給大家參考。比方說，公告日期顛三倒四、沒有辦政見發表會、選舉人名冊忘了印等等。這種瑕疵與違法，通常是顯而易見。到目前為止，貝克還無法替國親兩黨找到藉口。第一條路堵死。
就「當選無效」的情形來看，又可以分成兩種情形：
首先是根據同法第一百零四條之規定：「當選人有下列情事之一者，選舉罷免機關、檢察官或候選人得以當選人為被告，自公告當選之日起三十日內，向管轄法院提起當選無效之訴：１．當選票數不實，足認有影響選舉結果之虞者。２．對於候選人、有投票權人或選務人員，以強暴、脅迫或其他非法之方法，妨害他人競選、自由行使投票權或執行職務者。３．有第八十四條、第八十七條第一項第一款、第八十九條第一項或刑法第一百四十六條第一項之行為者。４．有第八十六條第一項之行為，足認有影響選舉結果之虞者。前項各款情事，經判決當選無效確定者，不因同一事由經刑事判決無罪而受影響。 」
這一條的意思是，陳總統如果當選票數不實，或是有賄選的情形，或是用暴力人家去投票等等情形，「足以影響選舉結果」，也可以提起當選無效之訴。我推敲了好一陣子，國親兩黨僅能用第一項「當選票數不實」的方式來進行訴訟，其他幾項可能都會有問題。比方說，有沒有賄選？這我不敢說，但是應該沒有大規模賄選，否則以本次選舉之激烈，應該會爆發出來。因此，要賄選到足以影響當選結果，國親不容易找到證據，但是，票數不實這樣的指控，也不容易成立，即使本次差距僅有兩萬八千票左右，但是票數計算經過層層考驗，傳送到中選會時，雙方都有人在現場計算，媒體也到處跟拍，要足以影響結果，恐怕要提出強烈的證據。這一部份我認為也是堵死。
大家可能會有點搞混，這跟重新驗票是否一樣呢？嚴格來說，這是不一樣的。我打個比方給大家聽，你去考試，結果落榜，要複查分數。通常的複查方式就是你懷疑「當選票數不實」複查方式。把所有分數加起來，是不是有達到及格標準？沒有，對不起，你還是落榜。有？那就是總分加錯了，你上榜了。注意喔，是總分加錯，不會重新閱卷。重新閱卷就是「重新驗票」，通常是不會重新閱卷的。
第二種情形，也是根據同法第一百零五條之規定：「當選人有第二十八條各款規定情事之一者，選舉罷免機關、檢察官或候選人得以當選人為被告，於其任期屆滿前，向管轄法院提起當選無效之訴。 」
這條的意思是說，當選人其實身份有問題。根據第二十八條的規定，倘若陳水扁先生是軍人、判刑未執行完畢、曾犯有內亂外患罪判刑確定，他的身份就不能當總統。依我看，這部份也是堵死。
我們講完了一個「選舉無效」跟兩個「當選無效」的要件之後，結果很遺憾，國親兩黨找不到法律的依據，比較有一點可能的是「當選票數不實」，但是也很難提出證據。況且，畢竟重新閱卷比較有起死回生的可能，重新加計總分的錯誤可能性真的很小，不是嗎？
好，因此國親兩黨開始砲口轉向，要求「立即」「全面驗票」，也就是立即重新閱卷。
很抱歉，翻遍整個總統副總統選舉罷免法，並沒有這樣的法理依據。因此，驗票的規定，其實是回歸民事訴訟法之中。
國親兩黨提出「當選無效」之訴以後，台灣高等法院的確迅速受理，也已經「保全證據」。什麼叫保全證據呢，就是把所有的票匭通通封起來，貼上法院封條，由警方看守。倘若沒有法官下令，就算是總統來也不能開啟封條，否則就會違法。換言之，立即驗票其實沒有必要性，因為證據都已經封鎖起來。我們玩一個邏輯遊戲好了。倘若泛藍相信司法，就應該相信保全證據之效力，不用立即驗票；反之，倘若泛藍不相信保全證據的可靠性，也就不用相信司法會還他們一個公道，因為司法最後還是會判陳水扁先生贏，何必自取其辱？乾脆搞革命還好些。在貝克的認定裡，「立即全面驗票」這個口號是不必要的，應該改成「全面驗票」。
當然，不必要不代表不需要。泛藍大概擔心，陳水扁先生會在五月二十日準時就職，然後就不下台了。而司法曠日廢時，因此很擔心陳水扁先生會多坐總統的寶座好幾天甚至好幾個月，讓連宋翻盤之後坐得少好些日子，覺得非常吃虧。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以這麼大的選舉訴訟來看，不用說同法第一百一十一條已經規定：「選舉、罷免訴訟，設選舉法庭，採合議制審理，並應先於其他訴訟審判之，以二審終結，並不得提起再審之訴。各審受理之法院應於六個月內審結。」，整個案件含上訴不會拖過一年，更別說爭議如此大，法官應該會動用全部人力確認票數。「據說」，如果動用五千個法官，一天應該就能把票數確認完畢。因此這項訴訟應該不會拖那麼久。
感覺起來，泛藍的訴求似乎是要在四十八小時內立即做出裁定，開始算票。貝克認為，凡事都有「法定程序」，要求「立即」驗票，忽略程序，其實是沒必要而且不合理的要求。票匭都已經封了，難道對司法那麼沒信心，怕票會突然全部在司法警察的監督下自動被賭神搓牌，變成陳水扁先生的票嗎？如果如此，那也不必打官司了，因為打官司也是會被司法官做掉，不是嗎？
好，「立即」不需要，那「全面」「驗票」總是需要的吧？我們還是把整個訴求再切成兩段。一段是「全面」，一段是「驗票」。就中華民國的選舉史與法律來看，從來沒有「全面驗票」這東西。先說驗票，驗票必須在投票行為或過程，在單一投開票所出現「選舉人名冊消失、不符，或其他重大事由」，或者說，某投開票所突然停電，選務人員自動消失等等，才可以認為該個別投開票所選務有「重大瑕疵」，應該重新計算驗票。然而，告訴人至今都沒有提出具體證據，說服民眾與法官，那一個個別投開票所出現重大瑕疵。到目前為止，泛藍陣營提出的說法都是：「聽說某投開票所如何如何」，貝克一大早到辦公室，也跟同事講：「我親眼看到有一個選民領了九張選票，一邊蓋一邊喊連宋當選，最後選監人員還給他六張票獎勵，全體警員幫他把風還拍手叫好。」，你覺得貝克的說法如何？這個「聽說」也挺合理的啊，不是嗎？我的證據呢？隨便啦，我只是說說而已，只是「聽說嘛」！對不起，法院不會理我，而且法官可能會罵我一頓，要我回家吃藥。倘若，個別投開票所都沒有實際的理由進行驗票，那麼，何來全面驗票？
從上述觀點來看，除非告訴人能提出新證據，論述做票或是舞弊確有其事，否則「票數差距太少」，根本不能成為驗票之理由。告訴人之訴，依法應予駁回。
這是目前為止貝克的法律見解。等一下我繼續談其他部分。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chetbaker/3/1236557899/20040323192958/
政治，政治，看來不少人真要把我逼上梁山，讓本版變成政治版。
為了不違背我的承諾，我是不會再批評任何人，我只針對法律的部分作簡單的分析，也簡單說一下我對於選舉公平性的看法。我的法律素養很差，所以理解或許有錯誤，希望各位懂法律的前輩可以給我指正。我重複一次，這是為了許多網友跟我索取文章，我卻沒備份，因此補救的措施。只要有任何一位先生小姐，提出「我認為」是不理性的挑釁，我就會把文章刪除。
從選舉結束到現在，已經超過六十一小時，但是事情卻都沒有結束的跡象。我就從國親選舉挫敗後的訴求開始談起，他們三項訴求是：「選舉無效」、「當選無效」與「重新驗票」。
首先，我必須要強調，這三項訴求都有法律的除斥期間，不需要在選舉當天晚上刺激群眾，造成目前博愛特區群集不散的現象。政治人物應該對於群眾運動特別小心，特別是這種撕裂傷口式的群眾運動。稍有不慎，小則毀掉政黨與參與群眾，被冠上「暴力黨」的名號；大則會使國家陷入動盪危機。國親沒有在結果揭曉後，安撫群眾，等到第三天（星期一）再進行法律程序的動作，反而撕裂傷口，這是對於從事政治工作的我來說，完全不能接受的第一件事。
我們先退第一步，同意國親兩黨的動作是因為懼怕政府做票，所以才立即發動群眾。
第二步我們要檢驗，國親的訴求是否合法。「選舉無效」跟「當選無效」不一樣，選舉無效是指，三月二十日那天的選舉根本無效。當選無效是指，三月二十日那天的選舉有效，但是當選無效。兩者在法律的意義上不一樣，但是法律效果一樣。
就「選舉無效」來看，國親可以總統副總統選舉罷免法為依據，提起選舉無效之訴。該法有一項法定要件可以提起訴訟：
該項要件是指總統副總統選罷法第一百零二條的規定：「選舉罷免機關辦理選舉、罷免違法，足以影響選舉或罷免結果，檢察官、候選人、被罷免人或罷免案提議人，得自當選人名單或罷免投票結果公告之日起十五日內，以各該選舉罷免機關為被告，向管轄法院提起選舉或罷免無效之訴。」
這個情形的意思是說，選務機關辦理這一次的選舉是違法的，這時候可以提起選舉無效的訴訟。什麼情況下是違法，法條沒有明說，貝克舉了幾種可能的狀況給大家參考。比方說，公告日期顛三倒四、沒有辦政見發表會、選舉人名冊忘了印等等。這種瑕疵與違法，通常是顯而易見。到目前為止，貝克還無法替國親兩黨找到藉口。第一條路堵死。
就「當選無效」的情形來看，又可以分成兩種情形：
首先是根據同法第一百零四條之規定：「當選人有下列情事之一者，選舉罷免機關、檢察官或候選人得以當選人為被告，自公告當選之日起三十日內，向管轄法院提起當選無效之訴：１．當選票數不實，足認有影響選舉結果之虞者。２．對於候選人、有投票權人或選務人員，以強暴、脅迫或其他非法之方法，妨害他人競選、自由行使投票權或執行職務者。３．有第八十四條、第八十七條第一項第一款、第八十九條第一項或刑法第一百四十六條第一項之行為者。４．有第八十六條第一項之行為，足認有影響選舉結果之虞者。前項各款情事，經判決當選無效確定者，不因同一事由經刑事判決無罪而受影響。 」
這一條的意思是，陳總統如果當選票數不實，或是有賄選的情形，或是用暴力人家去投票等等情形，「足以影響選舉結果」，也可以提起當選無效之訴。我推敲了好一陣子，國親兩黨僅能用第一項「當選票數不實」的方式來進行訴訟，其他幾項可能都會有問題。比方說，有沒有賄選？這我不敢說，但是應該沒有大規模賄選，否則以本次選舉之激烈，應該會爆發出來。因此，要賄選到足以影響當選結果，國親不容易找到證據，但是，票數不實這樣的指控，也不容易成立，即使本次差距僅有兩萬八千票左右，但是票數計算經過層層考驗，傳送到中選會時，雙方都有人在現場計算，媒體也到處跟拍，要足以影響結果，恐怕要提出強烈的證據。這一部份我認為也是堵死。
大家可能會有點搞混，這跟重新驗票是否一樣呢？嚴格來說，這是不一樣的。我打個比方給大家聽，你去考試，結果落榜，要複查分數。通常的複查方式就是你懷疑「當選票數不實」複查方式。把所有分數加起來，是不是有達到及格標準？沒有，對不起，你還是落榜。有？那就是總分加錯了，你上榜了。注意喔，是總分加錯，不會重新閱卷。重新閱卷就是「重新驗票」，通常是不會重新閱卷的。
第二種情形，也是根據同法第一百零五條之規定：「當選人有第二十八條各款規定情事之一者，選舉罷免機關、檢察官或候選人得以當選人為被告，於其任期屆滿前，向管轄法院提起當選無效之訴。 」
這條的意思是說，當選人其實身份有問題。根據第二十八條的規定，倘若陳水扁先生是軍人、判刑未執行完畢、曾犯有內亂外患罪判刑確定，他的身份就不能當總統。依我看，這部份也是堵死。
我們講完了一個「選舉無效」跟兩個「當選無效」的要件之後，結果很遺憾，國親兩黨找不到法律的依據，比較有一點可能的是「當選票數不實」，但是也很難提出證據。況且，畢竟重新閱卷比較有起死回生的可能，重新加計總分的錯誤可能性真的很小，不是嗎？
好，因此國親兩黨開始砲口轉向，要求「立即」「全面驗票」，也就是立即重新閱卷。
很抱歉，翻遍整個總統副總統選舉罷免法，並沒有這樣的法理依據。因此，驗票的規定，其實是回歸民事訴訟法之中。
國親兩黨提出「當選無效」之訴以後，台灣高等法院的確迅速受理，也已經「保全證據」。什麼叫保全證據呢，就是把所有的票匭通通封起來，貼上法院封條，由警方看守。倘若沒有法官下令，就算是總統來也不能開啟封條，否則就會違法。換言之，立即驗票其實沒有必要性，因為證據都已經封鎖起來。我們玩一個邏輯遊戲好了。倘若泛藍相信司法，就應該相信保全證據之效力，不用立即驗票；反之，倘若泛藍不相信保全證據的可靠性，也就不用相信司法會還他們一個公道，因為司法最後還是會判陳水扁先生贏，何必自取其辱？乾脆搞革命還好些。在貝克的認定裡，「立即全面驗票」這個口號是不必要的，應該改成「全面驗票」。
當然，不必要不代表不需要。泛藍大概擔心，陳水扁先生會在五月二十日準時就職，然後就不下台了。而司法曠日廢時，因此很擔心陳水扁先生會多坐總統的寶座好幾天甚至好幾個月，讓連宋翻盤之後坐得少好些日子，覺得非常吃虧。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以這麼大的選舉訴訟來看，不用說同法第一百一十一條已經規定：「選舉、罷免訴訟，設選舉法庭，採合議制審理，並應先於其他訴訟審判之，以二審終結，並不得提起再審之訴。各審受理之法院應於六個月內審結。」，整個案件含上訴不會拖過一年，更別說爭議如此大，法官應該會動用全部人力確認票數。「據說」，如果動用五千個法官，一天應該就能把票數確認完畢。因此這項訴訟應該不會拖那麼久。
感覺起來，泛藍的訴求似乎是要在四十八小時內立即做出裁定，開始算票。貝克認為，凡事都有「法定程序」，要求「立即」驗票，忽略程序，其實是沒必要而且不合理的要求。票匭都已經封了，難道對司法那麼沒信心，怕票會突然全部在司法警察的監督下自動被賭神搓牌，變成陳水扁先生的票嗎？如果如此，那也不必打官司了，因為打官司也是會被司法官做掉，不是嗎？
好，「立即」不需要，那「全面」「驗票」總是需要的吧？我們還是把整個訴求再切成兩段。一段是「全面」，一段是「驗票」。就中華民國的選舉史與法律來看，從來沒有「全面驗票」這東西。先說驗票，驗票必須在投票行為或過程，在單一投開票所出現「選舉人名冊消失、不符，或其他重大事由」，或者說，某投開票所突然停電，選務人員自動消失等等，才可以認為該個別投開票所選務有「重大瑕疵」，應該重新計算驗票。然而，告訴人至今都沒有提出具體證據，說服民眾與法官，那一個個別投開票所出現重大瑕疵。到目前為止，泛藍陣營提出的說法都是：「聽說某投開票所如何如何」，貝克一大早到辦公室，也跟同事講：「我親眼看到有一個選民領了九張選票，一邊蓋一邊喊連宋當選，最後選監人員還給他六張票獎勵，全體警員幫他把風還拍手叫好。」，你覺得貝克的說法如何？這個「聽說」也挺合理的啊，不是嗎？我的證據呢？隨便啦，我只是說說而已，只是「聽說嘛」！對不起，法院不會理我，而且法官可能會罵我一頓，要我回家吃藥。倘若，個別投開票所都沒有實際的理由進行驗票，那麼，何來全面驗票？
從上述觀點來看，除非告訴人能提出新證據，論述做票或是舞弊確有其事，否則「票數差距太少」，根本不能成為驗票之理由。告訴人之訴，依法應予駁回。
這是目前為止貝克的法律見解。等一下我繼續談其他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