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3-09 17:35:39古皮之紅龜粿

踏旅翠屏,夕照獨冥



到底還有什麼地方是熟悉卻又不曾接觸的?
讀民間故事的時候會有〈出米洞〉、〈貪心的人〉,發生地都在與半屏山有著關聯,父母親過去都在南台灣活動,說著當年通客運搭火車,都會看見這單面山佇立窗前,藉著山定位,利用不變的仰止處告訴自己:來到高雄。



午後二點餘,試著從翠華路的登山路口進入步道,從王母廟過,即可發現登山的標誌,幾人持著木杖依序入列,不疾不徐,純粹是假日的深呼吸,這天是2月11日,補天穿日,陽光特別的鮮豔,也讓天地更具爭妍。

到底,我們身在的熟悉,有多少?



沿途指示刊版算是簡潔有力,都算是提供給老馬識途的健行者使用,往前是「大榕樹」,往上是「瞭望亭」是觀景台是......,不管如何,沒有濃郁的文藝命題,沒有中正樓,沒有正氣亭,沒有鯉魚池,更不會有朝天闕,指標點都是自然不過的休憩、喘氣、一種段落的休止。

我們有多少「時力」重蹈覆轍?在同樣的邏輯裡膠著?在不知前進又遑論過去的蒼然間,失準?當我們進入自然的學習是「謙恭」,草木無畏旱惡與濡爛,自能朝陽展現活力,人呢?人的自傲來自長久以來的無能為力,試著讓自己傲於群生,群生百相的自在多麼微笑,何須捻花?




八景尤在,景色是否依然?命題並非是非題,別急著定論,而是歷程。這學期實踐的是一種歷程意義的頓點,每一種力道沒有要求相同,卻希望有種味道,焦心與交心的味。

爬山,我在山間行走的恐懼是因天地的威嚴懾服我的人心。一直與自然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