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13 08:12:24Archi
未曾謀面的朋友~ Joy 客串
幾小時前,發神經把床下一只「記憶之紙箱」上一層厚灰抹掉之後,便一頭栽(災)進回到過去的深淵,重讀這些信件其實很嚇人 ─ 記起自己曾經是怎麼樣的一個年輕人一點都不好玩。
其中有一大疊是老式的傳真紙,記得嗎?一整卷的,紙顯得有毒、會氧化、字會褪(原來這字唸ㄊㄨㄣ、不是退,馬的,打半天才找到字)、紙變黃的那種傳真紙。才想起,1998年秋末到舊金山的第一要務就是買一台便宜傳真機以便和家人朋友保持聯繫,傳真機當然已經不知去向,謝天謝地,百來張的傳真信還在,應該要趕緊將之全部掃瞄到電腦裏,要不然都要褪成無字天書了。
其中有一大疊是老式的傳真紙,記得嗎?一整卷的,紙顯得有毒、會氧化、字會褪(原來這字唸ㄊㄨㄣ、不是退,馬的,打半天才找到字)、紙變黃的那種傳真紙。才想起,1998年秋末到舊金山的第一要務就是買一台便宜傳真機以便和家人朋友保持聯繫,傳真機當然已經不知去向,謝天謝地,百來張的傳真信還在,應該要趕緊將之全部掃瞄到電腦裏,要不然都要褪成無字天書了。
從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習慣把自己寫給別人的信件先覆印拷貝一份再寄出去,本人沒有,讀別人寫來的信便不免想起,是先寫了些什麼給人家的?或後來回了些什麼?是不是很自私地自寫自的沒關心人家呢?沒有備份,無從憶起。
1992至2001年是自己手寫信的黃金時期,若無千封,也有數百封。第一張照片中那一疊,寄自同一人,讀著讀著,愁悵起來。從沒見過這位友人,卻曾將其視為最特別的朋友,是那種會讓自己很想變聰明的朋友,當時的溝通方式除了信件之外,就是通電話,好像永遠都有講不完的話似的,沒有約見面過,不知道對方長得高矮胖瘦,好像很有默契地不想見,或是錯覺也說不一定。
1992至2001年是自己手寫信的黃金時期,若無千封,也有數百封。第一張照片中那一疊,寄自同一人,讀著讀著,愁悵起來。從沒見過這位友人,卻曾將其視為最特別的朋友,是那種會讓自己很想變聰明的朋友,當時的溝通方式除了信件之外,就是通電話,好像永遠都有講不完的話似的,沒有約見面過,不知道對方長得高矮胖瘦,好像很有默契地不想見,或是錯覺也說不一定。
這一生中只有兩個這樣的朋友,都姓張,都單名,都石沉大海、不再聯絡。不知道把這一信一卡放在Archi的格子上會不會惹對方生氣?只想紀念一下這段從1997年至2000年末的奇幻友誼,希望對方見諒。這幾年自己的性格變了,對方可能十分不同了。真的,自己後來變蠢,思量著對方若以過去的速度進步著,現在可能會到達一個很難理解的層次,也就不再生起重拾友誼的想法。想不起來,滾花草邊的信是不是他寄來的最後一封呢?郵戳上是2001年,幾月呢?要命模糊的郵戳!
上一篇:愛的熾燄~ Joy 客串
罪惡感
2008-07-20 00:09:51
淚~~~
這篇JOY的貼文真是讓人罪惡感一直泛開來啊
真是一千萬個太少寫信給她了
可是又一千萬個想念她哩
淚~~~~
無言
(靜靜懺悔五分鐘)
Joy
2008-07-17 11:25:42
辮子:你真有意思!很少跟別人討論到是不是會把自己的手寫信拷貝或掃瞄存檔。我自己從有掃瞄和影印設備以後就不再寫信寄信了,頂多在寄小卡片中塞一張小紙條,也就很隨性,沒有留備份的想法。倒是自己寄出去當禮物的編織成品,或小書籤,我都會拍照下來留念,在圖片檔案名上附收禮人的名字,這樣算不算自戀呢?謝謝你來看我!
罪惡感呀!你以前寄給我的明信片和信也很多呀!有機會全掃瞄出來貼在這,你就不會有罪惡感了。我好像也是那種談戀愛之後就忘記朋友的惡人,該有罪惡感的我都大言不慚地一天過著一天,想到了還回頭跟老友賒施一些友誼,臉皮厚到刺不破的程度呦。親愛的罪:你就理直氣壯地好好交個男朋友,找到終身幸福就是送給我最甜美的信件了。也想你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