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5-18 15:22:14嘉兒 (嘉真)

交易 佐x櫻 (四)


交易 佐x櫻 (四)

  櫻近日追查股市的狀況,敵方的操盤手果然厲害,一跌又漲的在想什麼,櫻不解,忙碌的埋首在工作之中,另一方面也擔心曉真,他沒上班,又不知道東處理事情好了沒,最近也沒過來的跡象。

  想歸想阿,還是得處理目前公司的情況,看來宇智波已經有意跟我方準備拼上一場經濟大戰,這可是非贏不可的戰鬥。

  話雖如此,事實櫻卻不太想戰,可是他指不過想整垮宇智波,讓他們嚐嚐身無分文的滋味,體驗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現在只不過是悄悄地斷了宇智波的生財路線,至於宇智波的存亡也快到,那天的諜報員一定會是宇智波下的手,那些諜報員卻感覺令人失望,要是自己的話一定不會請這種人當什麼諜報員。

  此時,櫻的傳令機發出聲響,按下鍵。

  『老闆,流無的老闆傳給您一份資料。』公式化聲音傳出。

  『傳進來。』傳真機開始一一跑出資料。

  等資料全數跑完後,櫻拿了過來一看,一行一行的看出流無的老闆想的是什麼,嘴上掛個勾,看來已經讓宇智波察覺危險的存在。

  按下鍵,傳令:『麻生,請叫全部的客服部的人員,叫他們待命好準備隨時會被派到外地的心理準備。』手指離開按鍵,以傳達完畢。

  結果麻生傳令之後整個客服部開始全員上方籠罩一個不知名的黑色氣體,看來好像是他們悲傷難過的集合體。

  麻生有股黑線外加水滴又幸災樂禍地想:幸好我不是客服部的。

  看完文件,櫻思忖:這麼大的一間公司集團要使出全力,這不是小題大作麼,搞的這麼複雜,看樣子或許這是場耐久賽。

    *    *    *

  「哼,一群混帳東西,什麼不好就是逃跑最厲害……」佐助正罵著一群人,而那些人正是攻打落翼卻失敗的小人物。

  他們沒有任何話可以說,如果眼前是跟自己平行的人,身為做錯事的人當然也不敢說,何況眼前的還是掌管自己的飯碗的老闆,反抗者一定是得去喝西北風,而且還是失敗的時候。

  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談。可是他們都自認為自己都是小人物,哪能配上這句話,哭就哭,不哭就不哭。

  佐助見門外站個「瘟神」對眾人甩甩手,道:「好了,解散。」等全部人離開之後那位「瘟神」走了進來。

  「佐助阿,你是想讓大哥我看笑話麼?」

  佐助無語,望著這「瘟神」。

  「怎麼?啞了?還是不肯跟我說話?」男人繞這佐助說話。

  「我只不過想說你怎麼會過來……宇智波先生。」

  「你是在說你還是說我,我不是說過叫我尚司哥哥麼。」

  佐助無語面對他。這傢伙還是一樣,有事沒事都擅自跑過來,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怪東西。

  「尚司哥,你來了。」反覆無常的鼬再次出現。

  一個比一個還「背」的東西都跑了過來。佐助只想趕緊離開現場,這些人一過來準沒好事。

  「喔,是鼬阿,來這有何貴幹?」

  「這是我該問你的話吧。」

  「兩位先生,我先告退,您們慢慢地聊。」語聲方落,佐助恨步得把腿就跑,卻得裝著慢慢走離。

  「且慢,你是忘了我來這是找誰阿……佐助。」

  「呵,不就是找鼬大人麼,大人在那,請。」這次佐助真的開使用跑的離開現場,心想:下次不裝了!

  「呵,真是討喜的東西,你說是不是阿……鼬……」

  「我只想問是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的。」

  「如果我說是老爸吹的風呢?」

  「…………」那豈不是!!鼬微微吃驚點。

  佐助跑回了辦公室,那兩人一定在說著什麼,可佐助沒那麼好心到不去偷聽的道理,想當然不是現場聽是用竊聽器來聽,不然到時候被發現就完了不是,竊聽器才不可能那麼容易被發現。

  連上線,帶上耳機,聽聽這兩位「瘟神」彼此到底想說什麼。

  「孫權已經開始動作了,換言之我們大約掌控了落翼公司上層的人數,只不過沒辦法停止公司流失的金額,鼬,你要知道我們現在要靠誰來維持,各國的公司基本都被他們下手過,可他們的駭客挺厲害的。

  然,我想說我們目前能賺的錢快變成只剩這間公司所賺的金額,此外,國外的也必須收起關閉,看來他們根本就放了這間公司,其他間都不留此面。

  現階段的是老爸他們要來這裡以這間為基礎開始攻打他們,我會來到這裡的原因除了是說老爸他們的事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靜默一陣子之後,鼬忍不住道:「是什麼事?」

  「我想佐助也應該聽說了才對,不,這事一定是你說的,想必現在佐助在偷聽,別跟我說你沒偷聽喔,可愛的佐助。」

  尚司瞄了附近柱子角一眼,正竊聽外家用攝影機看的佐助臉上這爬著黑線。果然做什麼事都瞞不過尚司。

  「要聽就過來聽麻。」尚司對著攝影機做出敞開胸懷的動作,等待著佐助過來的意思,當然,佐助是不可能進他的懷裡的。

  對於尚司,說真的,佐助真的對他沒擇,他根本就是披著人皮的惡魔,此是佐助心中的尚司,但事情的確有些是像的。

  「………」佐助無言以對也不動作,尚司等了許久見佐助沒有想行動的思想便放下了手,厚臉皮地道:「我知道小佐你害羞,畢竟鼬也在這兒。」

  不是這個意思啦!佐助上頭的黑現再度增加幾條。

  「那就回到正題。」尚司變回一本正經的模樣。

  「重要的事就是……」

    *    *    *

  爲了與流無進行計畫中的一環,首先應必須由簡到難仔細分配,雖說是要打垮宇智波,只怕計畫一執行,他們都會家破人亡,且根據資料顯示,宇智波家長子宇智波尚司是個律師,人稱不打失敗的仗,費用極高。

  更何況宇智波家的小孩基本上資質都是好的很,現在只算到攻打與防範的基本,雖說以這些基本招式對付綽綽有餘,但,櫻覺得還不行,原因說不出個所以然,答案只有一個──不知道。正或許是一種靈感或感覺也說不定。
  
    *    *    *
  
  「開什麼玩笑!」聽過尚司所說的話而狂衝下來的佐助氣憤著抓住尚司的領子,眼神衝刺著極度生氣,而原因都是尚司說的話。

  尚司說出自己另一個要說的重要事情,正是櫻的事情,根據多年的情報看來,春野集團在以前開始算起,根本就沒有春野櫻這個人的存在,是說她是個像謎一樣的人物,而查出的是她是落翼的總裁,雖然不知道春野會什麼會跟她有關係,或者說她爲什麼或是有什麼陰謀跟春野有關連所以才接近春野。

  而尚司卻有一大堆櫻的相關照片,這些照片才是佐助真正發怒的原因所在。且不論怎說,照片都是褻瀆櫻的圖。

  尚司輕而易舉拍掉佐助的手,立刻毫不猶豫的賞了佐助一巴掌,果真如他的猜測一般,他憤怒,若是無法挽回的話,他一定要她以死賠罪。

  「佐助,你會為了她而恨我嗎?」話一出,佐助一震,他站了起來,難道自己會為了櫻而向大哥拼命嗎?這世界不就是跟自己所想的一樣嗎?欺善怕惡、懦弱強食的權勢時代,為了她,那多不划算阿,可爲什麼自己會嚥不下這口氣。

  心裡的這份窒息感又是什麼?無法說明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知道這不是個病狀,但還是非常在意,不知對身體是好是壞。

  可,現在家族的對手可是櫻,對對方放鬆就是對自己殘忍,管他身體這股奇異的憤怒感是什麼,目前只需要走一步算一步,目標是打敗落翼,得到父親的認同。

  「不會。」

  佐助的話讓尚司感到滿意,果然這芽還沒長成,他決定,要把佐助更加栽培一翻,父親之前的做法他不滿意,而這次,換他試試看。

  「佐助,你確定?」尚司瞪了鼬一下,這話,是代表了什麼?

  「……」佐助看向鼬,不語。但鼬知道,這還是早期的時候,不能衝動,必須鎮定的執行,這可是有關春野觀的事情。

  尚司則是一直看著鼬,思忖著:鼬,你這次要做什麼?又要搞什麼鬼花樣了。

  尚司堤防著,因為鼬這個人是那種行為不可思議的,甚至自己這個當哥哥的都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胡盧裡藏著什麼樣的藥。

  總而言之,最要堤防的是鼬,這不但是父親的命令,自己本身也這麼覺得應該。

  「尚司哥的情報就只有這樣?」鼬說得像似「還不夠」的樣子,但他知道尚司光找這些情報就要等很長的時間。

  雖亦是,只可惜說到心理戰的話尚司是非常地有把握,畢竟他這個大牌律師可不是沒實力在甩牌的。

  「哼,鼬,話別這麼說,情報有歸有,只看我想不想說。」

  「那請尚司哥說說,我與佐助洗耳恭聽。」

  嘖…這個鼬,竟然想用這辦法來套情報,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尚司暗中思忖。

  「至於情報我可不想白給你們。」尚司相信說出這句看鼬如何應對,若如他堅持問下去,沒關係,應對辦法多得是。

  「這當然,如此重要的情報尚司哥怎會輕易讓人知情呢。」鼬笑笑地回應。光這樣就讓尚司青莖稍露。

  鼬不在意尚司得到的是何種情報,當然,如果在利益範圍內,他會敬量追查出來,就算尚司在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更何況自己可不是個掌握大全的人,他可是個引誘者。

  他為她做事,只不過是為了自身利益,就像佐助認為的,人都是自私自利的,社會多數歸於黑暗,不過他身為引誘者,只是引誘棋子上鉤,當然,棋子不在乎是誰,就算是親人也照樣出賣。

  尚司不知道鼬到底在想什麼,看不透他的想法,雖然一心一意地堤防鼬,但在對峙時,他的行動卻反而超過自身預料,像個不定時炸彈,一個大意將敗出戰場、永劫不復。

  鼬時像個小人般看透人心,做出不合常理之事,又時時像個謀策者俯瞰世界,似乎了解全局,不分兩力也不是中立似的。

  就算是尚司也只能用兩句話形容他:「高深莫測」、「神秘兮兮」更有所謂的「難以理解」之分。

  若非看在血緣份上,尚司第一個剷除對象就是鼬,畢竟鼬對他的威脅力是如此之大,雖說不上是大到什麼地步,但那一定是自己難以分辨且無法剷除後方之力量吧。

  「這是當然,如果小佐想問我倒可以說喔。」兩人的話題猝然間轉到佐助身上,而佐助感覺到了氣氛的擬重。

  這兩人……

  佐助知道兩人間的無形對峙,若自己有異能力的話,大概可以看到這兩人四周散發這光,兩人眼神射出光線對抗吧。想到這,佐助不得為自己的幼稚想法感到好笑,有異能力?別傻了吧。

  就算有異能力吧,自己是想當超人嗎?當那種穿緊身衣內褲外穿的人。

  「沒關係,本人自有辦法。」鼬丟個回應給尚司,而後神秘兮兮地道:「尚司哥,我想你最近應該會回去吧。」

  回去?為什麼?尚司不懂鼬葫蘆裡賣什麼藥。

  見尚司一臉呆愣的反應,「真不知,難怪人說有了新歡忘舊歡,果真不假。」

  「你到底想說什麼?」

  「忘了她了嗎?坂井伶。」

  尚司臉色頓時黑了一半以上,坂井伶是他永遠忘不了的人,「今天幾月幾號!」但他又想到自己的本子簿是有日期的,便拿出本子來看。

  「鼬,你調查過我!?」對於鼬這個偽君子真小人,他果然是不可不防範,相對的,忘了今日的自己是最讓自己生氣的。

  坂井伶,一個癌症末期的女子,是尚司最喜歡的人,更與他下了一生永世不離的約定,然,天不從人願,剛繼承家業分公司的尚司,先是少年心性,後是公司管理經驗尚未成熟,便導致要挽回公司不得已跟伶分手,當看到伶受傷的那一刻,尚司的心如同火燒一般,難受心情蔓延至整個心臟,當他看到伶在另一個男子的懷裡哭時,而這個男子自己也認識,打從心裡為他們倆祝福。

  尚司為了幫助公司,與海山集團的千金,海山香伶結婚,之後兩人雖然住在一起,但香伶常常會往外跑,大概是受不了尚司的個性吧。

  之後,香伶抽中澳洲一星期旅遊之後,出門不在家,尚司一如往常的打電話給家和,卻還是平常家和會常說的那句話,但不同的是……他送了伶的消息給自己,而消息是當年約定的一年後。

  今天,是伶的忌日,家和說她帶著微笑去世的,而自己很痛苦,伶叫自己要好好對待自己的女友,然而自己卻沒有參加伶的喪禮(畢竟尚司不知道),而以上過程是宇智波尚司一生中最為後悔的時候。

  至於今日家和之所以沒打電話給自己,是因為公司裡頭突然出紕漏,雖然是個老闆,卻老愛跟員工們打交道、搶工作。

  「小佐,這些給你。」尚司將照片給了佐助,便在佐助耳邊講些悄悄話:「給我小心點。」便不回首地離去。

  這是什麼意思!佐助在心裡暗道。

  這個性還是跟以前一樣,我還以為你自從那件事就變了呢,尚司。鼬望著尚司離去的背影。

  見尚司走了,鼬便輕鬆地道:「好了好了,我看我也得走了,佐助……」鼬走到佐助身旁小聲地道:「你可別掉以輕心。」便直接離去。

  佐助拍拍兩邊的肩膀,舒活一下筋骨,暗道:真是的,這種把戲現在是很流行嘛?
  
    *    *    *
  
  尚司搭最近的班機回到了日本,到花店買了一束櫻花,走到墓園裡,直到一座墓前停了下來。

  將花放了上去,整了一下一年沒清的髒東西,去借水桶、掃帚,花了不少時間才清理的乾乾淨淨。

  將花插進自己方才喝完洗好裝滿水的牛奶瓶子裡,放置在墓的前方,而墓碑上頭的名字正是坂井伶,尚司喜歡的女孩。

  拜過後,插上幾根點好的香,尚司雙手合十。

  『伶,我回來了。』

  心中說出對伶的話,溫馨且又懷念。
  
    *    *    *
  
  「我說鼬阿,今天是吹了什麼風把你叫來的。」男子往兩杯高腳杯到了半滿的紅酒,拿起自己的一杯喝了一口。

  「不,我是看佐助後,順道過來的。」鼬觀望了四周一下,便笑道:「孫權,看來你真的是很你的名字一樣呢,書櫃還是這麼地齊全,何不名字改一下,由『孫權齊』改成『孫齊全』呢?」

  孫權放下酒杯,皮笑肉不笑地道:「鼬,你該不會在來數落我的吧,你明明知道我很討厭別人說我『權齊』這個名字的。」因為有過小時候名字被哪來笑的經驗,所以他才非常討厭別人叫他這個名字。

  「數落?」鼬笑了出來,下一秒卻收起笑容。「我說阿,關於曉真的事情,你真的什麼都沒做嗎?」看他會說出什麼話語,鼬望了一眼身旁的自己帶來的牛皮紙袋,要是他說什麼都不知道的話,自己一定會把證據拿出來,若無效的話……鼬暗笑,他還有另一個對策。

  「你說呢?」孫權悠然地喝了一口紅酒,他想偶爾讓鼬跳跳腳也挺好玩的,不然他那麼地老奸巨猾,叫人看不舒服。

  「你就別故意掉我胃口了,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心思陪你。」

  「當然,前提是鼬大少能用什麼辦法讓我說出口。」孫權也不仿多讓。

  「呵,話說我好久沒看見翼辰了呢。」鼬望著聽到翼辰就緊張起來的孫權,笑道:「他那與其說是傑尼斯系,倒不如說是公主系的漂亮臉蛋,以及那細小腰部,若是上街去能吸引多少人注意。」

  「什麼!他上街道去了!?」孫權不敢相信,翼辰竟然上街去了,雖然他這個年齡卻是好奇又愛玩的青少年時期,但是唯讀讓他出門,是他這個做養父的死也不讓的事。

  誰知道他會被外表的壞人給做了什麼,難後又跟很多小孩一樣不敢告訴父母,所以他才禁止他出門散步,要出門就用專車,誰知道外頭的人會對他做出什麼○○又╳╳的事情來。

  至於孫權為什麼這麼相信鼬的話,因為這樣不耐又恨狀態的鼬,正是不會說謊的鼬,當然是在朋友前來會這樣,若鼬隨隨便便在別人面前出現這種狀態的話,那根本就已經不是偽君子真小人的鼬先生了。

  「當然,消息是真的,所以說你的回應呢。」鼬制止了想衝出去的孫權,用全身的力量壓制著他。

  「曉真,雖然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他的,不過他的事情跟我倒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住院了,據說是從陽台摔下來的。」

  「那跟我沒關係。」

  鼬推開孫權,拿椅子上自己帶來的牛皮紙袋裡的文件放在桌上,此刻孫權是整理一下自己方才被鼬弄縐的衣服。

  看著桌上的文件,疑問:「這是……」

  「我是受人拜託來問你的,這些文件是當時的證據還有目擊者的說法,當然,裡頭的兇手更是指向你。」

  「是東吧。」孫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看,幾分鐘後放回桌上道:「這個目擊者沒有看到曉真是被人推下或是自己跳下的場景是吧。」

  「是的,紙上的確是這麼寫的,那麼你的說辭呢。」

  「這與我無關,我知道為什麼把兇手的位置指向我,不過兇手並不是我,而是曉真本人,他絕對是百分之百自己跳下去的。」

  「怎麼說,原因你現在一定要說出來,不然我是無法交代給他的。」

  「幹嘛,你家有死人阿,交代個什麼鬼,我一定會快點說的,我還要去就翼辰呢,不過翼辰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唯你是問,那時你可別給我逃走。」孫權露出「你敢給我逃你就死定了」的表情看著鼬。

  「我交代的對象是東阿,方才你不是說了嗎。」鼬知曉孫權的那個表情是在想什麼,但他知道翼辰是不會有事的,至少現在絕對不會有事,畢竟自己的人可是偷偷跟著翼辰。

  「……好吧,我是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得幫我一件事情。」孫權臉色變得沉重,感覺四周的氣氛便的沉澱澱的。

  「什麼事?」這詭異的氣氛,鼬感覺孫權臉上沉重的表態,一定是會害他會死的嚴重性。

  「別讓東來殺我,這件事傳入他的耳裡,他必然會對我痛下殺手。」想到自己之後會是怎麼死的,孫權不禁深深嘆了一口氣,或許這就是他當年所做的事應有的報應。

  畢竟,東是那麼的喜歡曉真,鼬在得知消息之後,知道為什麼孫權要叫自己制止東別來殺他,的確,雖然鼬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他沒信過什麼情或愛的,因為他沒嘗試過,不過以多數人來說大多會選擇為情人報仇雪恨吧。

  「好了,你要的回應我給你了,你現在可以讓我離開去找翼辰了吧。」孫權站起身子,問。

  「可以,不過…」鼬拖著話,孫權仍靜靜站著,等待鼬的下文,「翼辰他已經回屋子裡了。」

  孫權坐回位子,問:「你怎麼知道的?」雖說自己大概猜的出來,鼬必然是有人跟蹤翼辰,但如果答案不是如此,而是綁走翼辰的話,他一定會跟鼬拼命的。

  「我有派人跟蹤他。」孫權聽到這答案便笑了,果真如此。

  「你只是想讓我說出答案,所以就派人跟蹤翼辰。」孫權拿起桌上的剩半杯紅酒的高腳杯,輕啜一口。

  「Yes,既然答案到手了,那我不在這耗時間了,再見。」鼬起身離去,揮手道再見。

  「再見。」

  將高腳杯放回桌上,望著鼬的背景,孫權心想: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之後孫權最後還是被東親自過來打了一拳,還有慘遭更嚴重的事情,而這些事是堤外話所以就不講了。
  
《待續》

交易好久沒出了,應該我是我很少打。
最近都趕著寫短篇文章,且交易一篇我堅持打很多字才貼出。
不知道第五章會是什麼時候貼出,請各位不要太期待,因為我很會拖文的。
                    by鄭重道歉的嘉兒
我要回應(本篇僅限會員/好友回應,請先登入)
2008-05-25 21:44:13

好看呀!!

~櫻瑜~ 2008-05-23 10:14:55

嗯嗯~的確很好看~

蜻蜓 2008-05-22 22:24:20

很好看噢ˋˇ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