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02 03:01:38N

零.

難受的連口水都吞嚥不下去.

夜裡.

微微茫的感覺特別好.

特別好的是

我吐露了真心話.

用自娛娛人的口吻

說了該說的 不該說的.

說了委屈的 悲哀的.

而妳長嘆一口氣

是憤怒嗎 是心疼嗎

背對著妳

像是說別人的故事一樣說著自己.

任性的拉著妳說著說著天亮了.

妳摸摸我的頭說道 是誰蒙蔽了妳的雙眼 是誰要妳受盡委屈

而又是誰要妳為了不值得愛的人浪費力氣.

我說:是自己.

比手畫腳要妳聽我說 說著重要與不重要的事.

於是我發現

原來她給我的了了無幾. 是零. 少的我想不起一時片刻. 碎的拼湊不起百分之一.

原來我自以為的自由是過於放縱.

原來我背著妳片面之詞的無奈成了手中的玩偶.

原來 妳也不過是凡人 為自己的高傲變化出各式各樣的面具.

唯一的一次旅行是另一個無奈的替代品.

信任存在嗎?

否.

原來 妳跟她是一樣的.

用謊言堆疊身軀 用利刃刺傷別人 用別人的鮮血換取保護自己.

自私.

我把自己比喻為炸彈自殺客.

不同的是

那些人的犧牲是為了在他們內心裡無價的信仰.

同胞们以他們為榮. 可歌可泣.

而我只是沒頭沒惱的往前衝.

而我的犧牲 在一聲劇響後 化為灰燼

意義 零.

價值 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