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櫻/櫻總受】過去,現在,未來 五話
櫻今天穿著平日的淡粉色和服,下裙被她改到膝蓋的上方一些,露出些許白皙的長腿;原本他們所熟稔的短髮女孩,經過十年的時間後,將她留至腰下的櫻紅色長髮梳整後,用乳白色的長繫帶鬆鬆繫了長髮,剩下的髮絲則綁成一條長如藤蔓的麻辮,結尾的地方用一顆鮮紅的寶石髮圈給繫緊了,看起來似乎頗為貴重的。
對於這樣的新造型,三個人雖說看的還不太習慣,卻給他們對於櫻有一個新的想法與評價───其實鄉村風味的小櫻也不錯。
「那麼,這些孩子們就拜託你們帶囉。」她對他們揮揮手再丟個唯美的笑容之後,就逕自轉身,往森林的地方揚長而去。
鳴人和祭兩個人目送櫻背後的大竹籃走之後,立刻被屋裡一大群小孩子衝出來圍住,一群孩子拉著他們的衣角跑東跑西,有的甚至直接爬到他們身上要求抱抱或是背背之類的,竟搞得他們有些疲倦。
「鳴人哥哥~來玩這個~快點~」
「祭哥哥~這裡這裡~」
而他們也第一次覺得,和孩子玩這件事情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不僅會搞得自己累得要死,還要在疲憊的狀況下注意他們的安全。
而且,還是一大群。
鳴人玩到後來才發現,這些孩子們的年紀似乎有些落差,最多竟然好像差到十歲,好像是沒經過篩選似的,參差不齊的情況很嚴重。
不過,各個都不會玩得太過頭,好像很懂事的樣子。
但這是他們唯一慶幸的地方。
一瞬間,鳴人突然想起小時候的自己,那時侯的他為了吸引眾人的目光,不惜在木葉村裡大吵大鬧,到處給人添煩。
而對他最初開始改變態度的伊魯卡,在遇到他之後一定也有這種深刻的感受吧?
『我好像真的給人添了不少麻煩。』鳴人默默在心中苦笑著。
「葉語,」屋裡面傳來一道男人的呼喊聲,而名為葉語的小男孩一聽到有人喚著他時,身體瞬間顫了一下,橘紅色的眼瞳散發著恐懼的光芒,他趕緊躲到鳴人背後,抓起鳴人背後的衣服。
「?」鳴人本來要轉過身看看發生了什麼,沒想到卻被葉語給抓得緊緊的。
「葉語!!你又偷拿藥草去做什麼了?!」津一從屋裡走了出來,四處張望著並大聲吆喝,「櫻採回來的藥草可不是你的玩具!!」
受到責罵的葉語立刻從鳴人背後探出頭來說道:「我才沒有拿來玩呢────阿阿放開我啦!!」他立刻被津一給抓了起來,他整個人呈現懸空狀態,草綠色的短髮開始冒出冷汗,好像清晨裡濕氣過重的時候,結露在葉上的露水。
「我不過是拿去森林裡給受傷的動物敷藥而已!!」橘子色的眼瞳散發著怒氣對著津一直瞪,此時,從祭的背後又跑出一個綁著鵝黃色小馬尾的小男孩,他抓著津一的衣角說著:「對啊!!牠們受傷很重,我們才拿藥草去調配的!」
「涼人!!快救我!!」葉語感到肩頸有些發痛,他俯視著涼人的頭發出求救。
「少騙人了,你們肯定又是去玩了什麼奇怪的醫生遊戲了吧?!」
「我們才沒有玩呢!!我們可是櫻姐姐的徒弟喔!!」
「你們又不是流樹!!少在那邊……─────」
津一說到一半,發現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而兩個小男孩像是遭到快速球擊中頭一般,反應不過來似的呆愣著,但他們又很快變了臉色,變得更為憤怒,兩雙眼瞳裡還擠了些淚水,眼睛看起來似乎變的更大了。
「不是流樹又怎樣?!我們可以做得比他還好!!」
「小流他會幫我們的!!」
被津一抓住的葉語用力往津一的腹部一踢,受到衝擊的津一立刻放開葉語,雙手摀住肚子,而兩個孩子就這樣往村子隨處可見的小巷跑掉了。
「喂!!你們……───────」
「你沒事吧?」鳴人走了過去,伸出手示意要津一也伸出他的手───他要拉津一站起來。
可是卻沒想到,津一像是裝做沒有看到似的閃躲開鳴人的手,他逕自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不需要忍者的幫助。」津一瞥了鳴人一眼後,摀著肚子往屋子裡走回去,但鳴人卻從後面走向前,攔住津一的去路。
鳴人先是有些不滿的望了他一眼後,立刻轉換有些無奈的表情向他說道:「阿那個……昨天我們的同伴對你做的事情,我代他向你道歉。」
「……」
「別看那傢伙好像很嗜血,其實他不是真的想那樣子的……阿阿阿是我說,他ˋ他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拉!」
「忍者不都是這個樣子嗎?」津一中途插了話,他冷冷的看著鳴人和祭,「你們都殺過人吧。」
「什ˋ什麼……」鳴人被這句話搞得有些手足無措,他甚至有點搞不清楚津一到底在說什麼。
他似乎對忍者有很極端的偏見。
「都是因為有忍者這種人,我們才會落得這種下場!!!」
所有的孩子們一聽到這句話,幾乎是瞬間停頓了下來,他們彼此間相望許久,最後竟然都跑回了屋子裡。
鳴人瞥見最後一個孩子關上門時還不忘偷看他們一下,眼神看上去甚是驚恐。
那是一個人從心底釋放出的,最深層的恐懼。
「不過,」後方的祭因為背後的孩子也跟著跑走了,所以終於站了起來,他眼神銳利的釘住津一說道:「你所認識的小櫻是這種人嗎?」
「這……────」
「如果我說,在這之前,小櫻她也殺過人呢?你還會像現在一樣護著她嗎?」
津一先是詫異的一顫之後,他立即又擺起臉孔吼道:「你ˋ你胡說!!」
「阿,我知道了,」祭仍舊胸有成竹的用眼神銳利的望著他,一副所有的想法都被他知道了一樣,「因為不想去承認,也不敢面對。」
「你是個膽小鬼呢。」
「不!!不是的!!!───────」
「不……怎麼可能……────」津一像是失去支撐的力氣,原本微微彎曲的膝蓋骨,一瞬間蜷曲靠在了地板上。
「不過,」祭走向前,將手向津一伸出,而津一緩緩的抬起了頭,「小櫻她是醫療忍者,救的人比殺的人還多。」
津一黯淡的眼神,似乎陷入了無止盡的地獄中,想要尋找一絲的繩索往上爬,即使這條細微的繩索可能是敵人放下來的,他依舊想抓起它活下去。
十年前的津一,因為遇見櫻,他只能抓著櫻這條粗繩不放,因為他眼前只有這條粗繩能夠選擇。
但現在的他,遇到了這麼多自稱櫻的朋友而且身分還是忍者的人,他甚至開始不知道十年前他選擇的這條租繩是否是敵人放下的繩子。
「能相信嗎?」
此時,他的腦海裡充斥著過往櫻的笑容。
那些笑容,那麼的燦爛。
燦爛的讓人無法直視。
但那樣的笑容,是面具嗎?
難道,只是偽裝嗎?
『津一,要試著去相信別人,這樣你才能夠得到他人的真心。』
『我真的能夠相信別人嗎?這樣毫無條件的相信,會ˋ會受傷的吧?』
『不可能不受傷的。』
『如果怕受傷而停止前進的話,你只會逡巡於恐懼之中喔。』
『……』
『津一,你相信我嗎?』
『相信的話,就把你的手交給我吧。』
可以吧?
可以吧?
因為一直以來都活在相信妳的世界裡,所以這次依然可以讓我繼續住在那個世界吧?
因為,我無法不去相信妳阿。
而他,抓住了祭的手。
緊緊的握著。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
櫻終於忍受不住,停下腳步站在原地,而那個極為細小的聲音也跟著停了下來。
「……」
「…………」
「………………」
「你們這群人怎麼開始變得這麼喜歡跟蹤別人。」櫻忍不住開口問道。
「……今天可是我第一次跟蹤妳。」一道聲音從蓋滿天空的枝葉中穿了出來,颯颯了幾聲,一道黑影混著些許枯葉掉落了下來,一些跟不上速度的葉子就從空中緩緩飄下。
那個人撥撥身上的落葉,邊開口喃道,「什麼時後發現的?」
「一開始就發現了,」櫻不耐的轉過身,視線往上瞥了對方一眼,「只有佐助君你沒留在房子那裡,怎麼看都很可疑吧?」
從昨晚開始先是祭,今天再來是佐助,櫻不禁覺得他們根本是被派到了暗部工作,而且這次任務開始他們還會每天派一個人來監視她,說不定到明天就是換鳴人來了。
雖然基本上,祭可以不用算在內,但是就女人的第六感來說,這三個男人根本打算一直這樣做下去。
櫻想著,如果明天真的又換鳴人的話,她絕對不會給鳴人跟蹤她的時間,直接叫他下來給她打到十八層地獄下去。
「就算在那裏放個影分身妳也會知道我跟蹤妳吧。」佐助望了一眼仍然賭氣不轉頭的櫻,說道:「所以我乾脆就省下用查克拉的力氣。」
櫻用了一副『……你乾脆直接跟在我後面還比較快。』的苦臉往佐助的方向轉了一下之後,立刻又轉了回去,逕自往前走了下去。
「說吧,你想問什麼?」櫻沒有回首,只是逕自默默的往前邁步。
但佐助站在原地不動,他深邃的黑眸注視著櫻的背影,「……妳變了。」
這一瞬,櫻停下了腳步。
「妳變的不相信人了。」
櫻只是微微轉過側身,往佐助的雙瞳瞥了一眼,而僅僅那一道眼神,佐助竟感受到了如深淵般濃厚的悲傷,「佐助君,夠了。」
「因為我也清楚阿,」櫻整個人轉身正面對佐助,而佐助那些微震驚的顏面,轉成稍稍翹眉而疑惑的表情,「我無法再隨意的相信任何人。」
「為什麼?」佐助反倒開始懷疑櫻這番話的用意。十年前的她為了伙伴,可以不惜犧牲生命的拚命,而那也不僅僅是只能以"相信"為理由而成立的勇氣。
死,有多少人抵擋的了這現實的恐懼?
但她,卻做到了好多次。
不論是他自己和鳴人在頂樓互相攻擊的時候,櫻不顧一切的衝進去想要阻擋;又或是從祭那裡聽說,為了喚回九尾化的鳴人,依然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結果卻換回手臂那三條深至見骨的爪痕。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她說的不相信,也不過是推辭罷了。
「……我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櫻將手掌放在胸口上,喃道:「這裡已經太痛了。」
「連妳這個醫生也治不好嗎?」櫻聽了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開心的笑了起來,突如其來的笑意連櫻自己也不太理解,只是稍微覺得這樣的發言出自佐助口中,實在滿可愛的。
『意外的發現,佐助變的可愛了呢。』櫻在心中默默竊喜著。
而佐助也只是愣在原地看著櫻笑著,卻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默默的看著笑著的櫻的自己,竟也莫名開心了起來。
『果然,這傢伙一直笑著比較好吶。』佐助突然有了這個想法,卻又覺得格外彆扭。他又有些害羞的搔搔頭,自顧自的感到有些尷尬,『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你以為醫生什麼都能治好嗎?」櫻仰望並對著佐助苦笑,她從衣袖裡伸出她的右手,集中了些查克拉然後再慢慢的釋放並轉換出綠色的光芒,她看著這樣的溫暖光芒說道:「人們心中的憤怒ˋ憎恨和痛苦,不光是治療皮肉傷就能了事的。」
「如果能這麼輕易就解決的話,醫生就不再是醫生,而是神了吧?」
綠色的光芒在一瞬間消逝無蹤,櫻離開在手掌心的視線,轉而正視佐助的雙瞳喃道:「心中的傷口,我是永遠治不好的。」
「……」佐助感到心中一陣複雜,櫻的字句的戳進ˋ扎進的他心坎上。憤怒ˋ憎恨ˋ痛苦,沒有人能夠永遠征服這些令人難受的事物,他們是一層又一層重重的枷鎖,只要掙扎一下就會鎖的越緊,都已經被勒的到處傷痕累累,卻還是發現自己被緊緊的銬在裡面。
自暴自棄ˋ自生自滅,他只能在黑暗的深淵枷鎖裡吶喊著他出不去,佐助一度以為自己只能不斷的往下墜,墜入無止盡的地獄枷鎖裡。他人伸出的手他怎麼抓也抓不住,最後他索性放棄,什麼也不抓了。
「但再痛還是活下來了,這才是人吶。」櫻的一句話,將他拉回眼前的意識中,而當他發現時,櫻只是微微的對他笑著,充滿笑意的望著他。
而佐助像是從櫻的笑容中了解到了什麼,他也微微拉起嘴角,像是在說"真是敗給妳了"的微笑回應她說:「是阿,活下來了。」
『還有時間在這裡談情說愛嗎?兩位?』
兩個人霎時驚恐的四處張望,放低彼此的身段,並微微的彎下雙膝。
櫻聚集了些查克拉圍繞在手邊,而佐助則是右手往後面的忍者包裡預備手勢,準備隨時應變突如其來的攻擊。
『這不是那傳聞中的宇智波嗎?你看!』佐助聽到遲遲未出現,卻出聲說出這句話時,一瞬間變了臉色。他明明沒有開啟血輪眼,對方卻知道自己的身分。
雖然對方知道後會有一定的危險度,但對他們目前來說,如果知道反而說不定會是件好事。
可是,他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誰。
『不過就是個宇智波遺族,有什麼好怕的?』
『你沒聽說嗎?十年前的忍界大戰就是因他而起的,他殺了很多人吶!』
『開什麼玩笑,我們殺的忍者也不少阿!』
「嘖,來找我們到底要幹嘛,淨在那說廢話。」佐助皺起劍眉,開始不耐煩的說著。而櫻見狀也只是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要冷靜點。
雖然知道那些人的話讓佐助不太好受,但櫻還是要讓他知道還是得清醒點,不能被人拉著鼻子走。
「你們ˋ是來找我的,對吧?」櫻說道,而佐助則是在心中默默一震。
『喔ˋ對阿,差點忘了,』那道聲音後面還傳來一道嗤笑聲,似乎是暫時不想管佐助的事了,『你們的人在我們手上。』
「!!」兩個人又吃了一驚。櫻想著,照理說,有祭和鳴人在的話,那間房子和村子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才對,雖然孩子多了點,但他們都聽話懂事,也不會出太大的亂子,那兩個人又不可能被綁走……────────
赫然間,櫻像是了解到了什麼而變了臉色,她倒吸了一口氣道:「葉語ˋ涼人───────!!!」
『我是不知道那兩個小孩叫什麼拉,不過無所謂,反正妳心底也有底了。』櫻緊緊咬著唇,咬紅的雙唇看來像是快要流出了鮮血一般,她心底的懊悔正不斷的從心中滿溢出來,甚至是讓她呼吸道有些緊縮的呼吸困難,「你ˋ你們不要亂來!!叫那個人直接出來和我說!!我─────────」
『這可不行,春野櫻小姐。』那兩個人再度在茂密的樹林裡悶哼一聲,帶著有些笑意的聲音說道:『主子說要您親自去找他呢。』
「在那裡────────!!!」佐助從袋中用食指勾住了兩個苦無,往聲音的方向快速瞄準射去,就在同時,苦無射到了木頭上並發出兩道不同時間的悶聲,而兩個人躲開苦無之後,立刻兵分二路想要逃走。
『就在同一間木屋裡,大人正等著您。』
「慢著─────!!!」櫻著急的立刻想追上去,但卻被佐助給擋了下來不讓她過去。
『逾時不候,否則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沒想到一段時間沒來竟然有第五話了 海貓很喜歡這次的祭,感覺上比較討喜 紫月姐大學加油喔
(意思就是第六話會更久(?)
感覺比較討喜嗎XDDDDDDDD
我倒覺得是因為是櫻總受所以祭就(不你)
哀哀,這學期更忙,我快瘋了,我會加油的QAQ/
你也要好好加油喔!很久沒看到你了呢w 2012-04-26 12:38:50
阿阿等到佐櫻了阿(感動)
真是..兩個快點撲抱吧阿阿阿(喂喂)
摁摁...希望小孩子沒事阿
佐助把拔快點救小孩然後抱櫻櫻回家趕快再生一窩阿阿阿(糟糕大嬸魂)
另外火影真的不知道在演什麼阿...
櫻櫻到底消失幾話了我都快哭了阿!!!(捶地)
...只好看點佐櫻文過日子阿XDD
竟然阿(噴笑)他們是流浪小孩不要這樣阿(咦)
沒辦法,所以以後AB說會多少女元素我都不相信他了XD
櫻櫻應該會在關鍵時刻出來吧,畢竟他還算是女主,已經比雛田他們好很多了^q^
哈哈~拍謝捏最近沒時間生文章(ㄍ) 2012-07-31 16:4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