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28 14:18:51uni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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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說完俊衲農也在找絲薇雅後,野牛本來已夠不太友善的臉迅即變得更形挑釁。咬著牙關,雙拳緊握的他雙眼變的灰暗森嚴的說:「哼。那又怎樣?」

「這樣吧,我跟你說。俊衲農也知道我也在找,說不定他已從我這盯上了這裡。」

野牛本來已夠壯的現在看上去更像一座山丘般的俯視著我,更何況那個貝勒什麼的已停下手邊的工作,手拿燒烤叉的只等他主子的擲瓶為號。對起碼比我高半頭的野牛唯一能自保的就得以快打快的先放倒他。槍械是首選,但隨後有太多的問題要去回答,就來一下拳腳落點的比賽好了。我把重心擺在腳掌前部,就他的左膝關節吧。野牛的右眼瞇起,左眼瞪視著我。我讓氧氣填滿小腹,氧氣為身體的血液充滿了力量。慢慢的由鼻子呼出,三息下來,誰贏誰輸就願賭服輸。

野牛的右上唇最先斜著往上揚起,露出嘴裡雪白的獣性虎牙,隨左唇隨之揚起的是滿嘴白森森的牙齒。我暗地裡不敢大意的鬆了口氣,因為那是野牛一張帶笑的血盤大口。「你是到我的地頭來踩我還是恐嚇我?」如果認為他是在笑就是致命傷。

「隨你怎麼說,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你要那麼想我也會奉陪。老實跟你說,我在找那女的,帶把的也在找。他們找到你只是遲早的事。只不過...

「那我乾脆直接說我不知道就好了。」野牛打斷了我要說的話。「那如果有人願意付一千塊去要回絲薇雅拿去的東西你會考慮吧?」我盯著野牛,野牛也盯著我看。

把一張剛要被撕毀丟進燒烤爐的報紙從貝勒手裡拿過,撕下一角寫下我的連絡電話號碼,我雙眼被煙烘的通紅的離開了野牛烤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