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19 23:47:50♀↖阿﹌馮↗♂

得來不易的順心

我想除了用「光輝十月」來形容有國慶日存在的十月之外,也非常適合用來描述我行程滿檔的十月。
面對每天都有事情要忙的生活,我是開心的,也懷抱著滿滿的感謝。
想起剛進大學一個多月、還是大一時的我,那時候有太多的徬徨和無助,讓我無法從容冷靜的適應,每天睜開眼想的是今天我又該怎麼度過,有沒有什麼報告要做,有沒有什麼任務性質的事情可以讓我有成就感的去完成,有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忘卻漫長孤寂的事情好做,每天我都耗費好大的力氣一個人去適應一個我完全陌生的環境,畢竟是第一次,上手的時間可以說幾乎用了四年,到現在我都不敢說如魚得水,我只敢說這些日子還算過得去。比起找不到可以施力、努力的大一生活,現在在系辦當工讀生,雖然忙起來很餓很累,遇到白目、不會看臉色的同學,還會讓人非常想生氣,但是大多數的時間可以在交流的過程中透過聊天關心同學,也抒發一些自己或多或少的課業壓力;偶爾碰上系辦舉辦活動後有多的便當、可以吃免錢省錢的小確幸,不忙的時候還可以打打報告、看看書、做一些自己的雜事,疲勞和快樂其實是兼具的。雖然我曾抱怨過,在那個位置上,需要用非常大的精力偽裝自己、修飾充滿怒火的表達,但我真的願意相信,好好待別人,一定會在某個時間渴望一絲溫柔的時候得到相同的回報,何況這何嘗不是修養自己脾氣的好時機。
曾經有一位我很在意的老師,對著我用輕蔑、不屑的口吻問我:妳大四還要繼續待在系辦工讀?!
我會在意她是因為她曾讓我封閉的大學求學階段有了比較不一樣的改變,我曾難過她永遠不記得我的名字,不論我幫她印了多少學弟妹的作業,不論我竭盡所能地做到最好,後來在同學們的開化之下,我漸漸不再那麼在意那位老師,可聽到那句話,我發現我還是很難過,但這次難過不再是因為她,而是不管是誰對我說這種話,都讓我心寒,我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態來解讀這句話,是該驕傲的鼓舞自己:這份工作我不偷不搶,即便辛苦,賣情也賣力,但是我還是盡力做到最好,不愧對我每個月拿到的每一分錢;還是自卑的嘲諷自己:這兩年都只會沒出息的窩在不會有任何改變的系辦,學不到任何電視台裡的規矩。我只知道那天上班我整個人都不在狀況裡,草草下班,那天充滿了不盡人意的難過,但最難過的還是別人不懂我用了多大的力氣去支持每一天都希望可以讓自己快樂、別人也快樂的立志。
昨天因為沒有午睡,下午到晚上又很忙,一度在系辦代班時快要打瞌睡了,今天又算早起床,到了下午整個人覺得輕飄飄、雙腳好像懸空走路,好不容易等到學妹來接班,我連忙借了一間教室的鑰匙去休息,我本來以為睡一下我就會有精神,只是萬萬沒想到,我竟然睡到作夢。
夢境裡的我,完全沒理由的夢到一個超過一年不見的人,而且還很親密的互動,我好奇我到底是多渴望有個人呵護和挑逗,連作夢都會臉紅心跳,甚至換邊睡還可以延續那害羞不已的感覺,起床後只有滿是疑問的好奇自己到底在哪裡?然後我又在幹嘛?
到現在我的心情還是非常複雜,或許這就是俗稱的少女心,但我不明白,心裡的悸動在清醒後為何要失落,沒來由地臉紅心跳為什麼要因為醒來後不存在而悵然若失,我真的越來越搞不懂最近一直最很清楚夢境的大腦,明明清楚知道是夢,卻開始有一種強烈覺得我會回不來現實世界的恐慌。
然後非常非常誇張的是,在我今天一陣忙碌後,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氣的時候,發現我的手掌下方竟然長出一顆痣,我可以非常確定它是今天才長出來的,我緊張地爬了個文,發現有一篇非常有趣的解釋,他說手掌心長痣的人是因為上一輩子的情人和妳有了不可斷、再續緣的約定,那個命中注定的人會在不同的手相同的位置長一個大小剛好一樣的痣,而痣的存在就是一種約定,感性的我覺得這種說法好美、好有故事性,理性的我只擔心這會不會是「癌症痣」。
總之我覺得在做了莫名其妙的夢後,又突如其來地冒出這顆痣,覺得非科學世界的東西玄妙的讓人敬畏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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